“你放肆,敢对太后不敬,抓起来先关进大牢,让你知道得罪太后的下场。”
沈南栀摇头,“看来你们家主子不行啊,说让我横着走,结果一个个都没把他当回事儿,牛皮吹破了吧?”
甲一脸色阴沉,摄政王府的令牌取出来,“睁开你们的狗眼看一看,这是摄政王府的贵客,不是你们得罪得起的。
都滚开,今日之事,让你们府尹大人自己去和王爷赔罪吧。”
差役们都惊呆了,怎么会是摄政王府的人啊?
这京师的勋贵世家,朝中重臣,就连皇室宗亲也得给永安侯府面子,唯独摄政王不用。
永安侯府最忌惮的也是摄政王府,他们好像站错队了。
“这位大人息怒,我们这就走,这就走啊。”
京兆府的人走了,但是程文徽也收到消息,及时赶来,看着满地的打手们,面色阴沉下来。
可一听是摄政王府的人,程文徽眼神一闪,一个姑娘家,难不成是摄政王金屋藏娇那一位?
打扮的不怎么样,倒是长的挺漂亮,不同于大家闺秀的柔美,是一种张扬自信的美。
“哎呀呀,实在是不好意思,大水冲了龙王庙了,下人们无知,冲撞了贵人了。
在下永安侯世子,程文徽,不知道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沈南栀打量他一番,“原来是程世子,幸会幸会,不知道我这位朋友怎么得罪你了?你喊打喊杀的,直接要人命啊。”
程文徽也是脸皮厚, 打个哈哈道:“误会了,我也是想请杨兄引荐一下姑娘,他误会我了,这不闹成这样子?
这群不开眼的东西,直接打死给姑娘赔罪,姑娘意下如何?”
沈南栀明白了,杨凌禹是被自己连累,道:“不如何,你应该跟我杨兄弟道歉,而不是跟我。
你得罪我没什么,我宽容大度,不跟你一般见识,可你对我朋友喊打喊杀的,惊吓着了他,那就不可饶恕了。 ”
程世子没想到她会替杨凌禹出头,眼底戾气一闪,弯腰鞠躬:“杨兄弟,抱歉,是本世子的错,给我一个机会,亲自给你敬酒赔罪。”
杨凌禹心中感动,沈姑娘为他出头呢,起身道:“不敢当你程世子敬酒,我怕没命喝,道歉就算了, 反正你也不是诚心实意的。
这事儿就算了吧,以后咱们见面只当不认识,我高攀不起你程世子,你也高抬贵手,别跟我区区一个杨家计较了。”
程文徽心中恼恨,暗骂他不识抬举, 脸上还得陪着笑脸:“说哪里话,我怎么会跟你计较呢?
既然今日不想喝酒,那喝杯茶,这位姑娘给个面子。”
沈南栀拒绝:“你在这儿没有面子,长的太丑,笑的太难看,不想给你喝茶。”
“你……,别太过分,就算你是摄政王的女人又如何?真把自己当成摄政王妃了吗?
就算是王妃,也得给我程家几分面子 ,你也不想因为你的傲慢给摄政王招惹麻烦的吧?”
沈南栀耸耸肩:“他若是摆不平这些麻烦,也太没用了,我俩的事儿不用你操心,回去吧,道不同不相为谋。”
话说成这样了,程文徽再厚的脸皮也挂不住,“行,你好样儿的,咱们走着瞧。”
“行吧,慢慢瞧呗,遇到我绕着走,做我的敌人很痛苦的,你不会想尝试的。”
程文徽不明白她哪里来的底气, 甩袖子离开了。
好好地逛街给破坏了,街上明里暗里无数人都盯着沈南栀,这就是摄政王的女人呀?
“姑娘,咱们回去吧。”
“嗯,戴上他,他也是被我连累了,这个程世子,有够嚣张的啊, 看来朝中太后的拥趸也不少啊!”
甲一想给主子说好话,又想了想,主子惨一点儿或许会更好,耷拉着脸道:“可不是吗?外人只看主子风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可主子的苦只要主子自己知道。
皇上年幼,上面有几个成年兄长虎视眈眈,还有包藏祸心的太后总是找麻烦,王爷很辛苦的。”
“哦,那就苦着呗,人活着,谁不苦?”
甲一:“……”
合着白说了。
安心想笑, 甲一还想忽悠姑娘,算盘珠子都蹦出来了,姑娘能被他给骗了吗?
路上遇到一队士兵,在找人呢,甲一过去打听一下,回来道:“是五城兵马司的人, 沈国公府的大小姐离家出走,全城寻找呢。”
“国公府家的大小姐为何要离家出走啊?私奔的吗?情郎是谁?”
长的多好看,能拐走国公府家的小姐。
甲一道:“这个属下还得去查, 待会儿跟姑娘汇报,咱先回去吧,外面不安全。”
失踪一个国公府大小姐可不是一件小事儿,万一贼人还在暗处,准备掳人呢?
甲一还是觉得家里安全,沈南栀也没有自负到非得在外面晃悠,回去就回去吧。
杨凌禹也住进了摄政王府,高兴的咧着大嘴,他可出息了,比老爹都出息,能住在摄政王府,看老爹还敢不敢说自己没出息,废物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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