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白葵开口，陆鱼塘又接着说道：“还记得你曾经问过我么，问我是怎么才能把身手训练到这种地步的，对么？”

白葵茫然点头：“对，我问过。”

陆鱼塘一把捂住了脸：“你以为我想啊？你以为训练不痛苦么？我都是被逼的！”

“被逼的？啥意思？”

陆鱼塘来回踱着步子，悠悠道：“我们这一批的特别行动员在接受训练时，哪里有过多的接触过什么科技手段？但是燕子除外啊，她是我们这一批当中的奇葩。如果在没有科技手段加持的情况下去面对一些比较难搞定的现场呢，那么在风险性比较高的方案中，那就要考验我们的身手了，简单点说就是……我们必须以身手去抗衡风险。”

“以身手去抗衡风险。”白葵细声重复着陆鱼塘的这句话，是若有所思。

陆鱼塘吸了口烟，接着说道“所以说……如果不将自己的身手训练的足够到位的话，那我早就被警察给抓住了，或是被任务目标给提前发现。嗯……这也是我那一批特别行动员折损率比较高的原因，因为我们这一批人呐，正好处于社会科技手段全面兴起而训练的路子还处于上一代水平的特殊阶段。”

白葵微微颔首：“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呵呵，你这话，柳副司也曾经说过呢。”

陆鱼塘一愣：“他怎么说的？”

白葵强忍着笑意说道：“他不止一次的发过牢骚，说现在特别行动员是一代不如一代，特别是在身手方面。还说……呵呵，还说如果你跟他年轻的时候比试的话，你在他的手下连三招都过不了。”

陆鱼塘干笑了几声，甩了甩头：“行，死者为大，这个牛皮就让他吹吧，我不反驳。想好了没？这个任务我们怎么进行下去？”

白葵拍了拍手：“想好了！就按照你说的，老手段，与风险同行！”

陆鱼塘坐了下来，抬了抬手：“请开始你的表演，小葵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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