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刺青，如同嗜血的龙头，恐怖而又诡异。

蒂娜看着他们的谈话，在店门口看着他卖的东西。

蒂娜抬起头来，看向艾伏的嘴唇。

“这个价……”

“……这么好的货色……”

“你在开玩笑？”

“多大功夫……”

“总算是稳住了。”

……

蒂娜的后背汗珠越来越多。

这个时候，艾伏却转过头来，他微笑着向蒂娜招了招手。

然后那位老板也转过头来，看向蒂娜。

不管蒂娜如何去看，都感觉那位老板的眼神，是一种注视着商品的眼神。

蒂娜后退了一步，看见了那位老板置身的屋子。

他身后的墙壁，好似贴着什么干涸的墙布，好似，好像是，好像是……人皮。

不不不，也许是猪皮也不一定。

但心里，另一个声音却响了起来，没准就是人皮呢？

艾伏的眉头逐渐皱起，然后，然后，蒂娜就看到，一颗眼球从他的眼皮中翻了出来，两颗眼球挤在同一个眼眶里。

一根根触手按着那颗原本的眼球，然后又钻了回去，变成了那重瞳的模样。

“蒂……”

艾伏的唤声传来，带着急切，带着某种木偶般的无情。

蒂的后背汗毛竖起，之前的种种、鬼市的规则在脑海里汇作一炉，她终于深吸了一口气，“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然后快快跑了起来。

她，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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