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离开这后,就去了放『药』材的房间,过去的时候,飞杨已经在那边了。
“飞杨哥,你在这干啥呢。”
“我有点伤寒,就来配点『药』。”飞杨见安好问起,就说了起来。
“哦,这样啊,这天气就是容易伤寒。那你忙吧,我也配『药』去,绝『色』姐她脑袋疼得很,这会儿又倒床上睡了,我看着真是着急,她怎么就喝那么多酒呢,身上都是酒气。”
安好既然能闻到夜绝『色』身上的酒气,自然也能闻到他身上的。
“昨晚,我在房顶上喝酒,她也飞上来了,却不想她会喝这么多酒。”
至于昨晚说的话,发生的事,他只字未提。
“哦,我说呢,不过你也是,居然不劝着她点,喝这么多。”
“她要喝,我也劝不听呢,这样吧,等下这『药』我就一起熬了。”飞杨听着安好的话,想也没想就说了这样的话。
安好听着,心里倒是有了几分猜想。
“行吧,就交给你了,到时候你熬好,你就给她送去吧,她就住你旁边的院子,你进去后第一个看到的房间,就是她的房间。”
“安好,我。”
“我等下还要出去呢,你自己看着办吧。”
听安好这么说,飞杨也就没有在多说啥了。
『药』配好后,安好给了飞杨。
她到前院的时候,君深他们都已经等着她了,出了门他们就坐着马车去了颜庄。
飞杨拿着『药』,心情有些复杂,他一个大男人,去敲一个女子的门真的好吗,可是他又想看看她怎么样了。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将『药』熬好后,自己给她送去。
而他自己的『药』,却是没有熬,后面又放了回去,他刚刚只是想听听安好说说夜绝『色』的情况罢了,却不想她会让他熬『药』。
『药』熬好后凉了会儿,飞杨就端着『药』去夜绝『色』住的院子了。
夜禾宇和夜清酒不知道去了哪,此刻并没有在院子里。
敲门声,响了好一会儿,里面才有动静。
夜绝『色』只以为是安好来了,也没整理自己,就起床走过去开门了。
开门看到是飞杨时,着实把她吓了一跳,还没等飞杨开口,她就关上了门。
偷偷看了下,确定没看错后,她赶忙去梳理了下她的头发。
整理好,她才走过去开门。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
“你怎么过来了。”
“安好给你配『药』的时候,我也在那边配『药』,她就让我一起熬了,熬好我就给你拿过来了。”飞杨见她问起,想了想开口说道。
“那你拿进来吧。”
不管怎样,他能来看她,她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其实家里这么多人,他若不愿意来送,大可以不来的,他这算不算是关心她呢。
“这『药』已经不烫了,你赶紧喝了。”
“不想喝,太苦了。”
对于这黑糊糊的『药』,她从小就喝得少,而且每次喝『药』着实很费劲。
“安好,有加甘草,不会太苦的,你若觉得苦,我就给你去拿点水果。”
“好啊,那你去拿吧。”
听她这么说,飞杨就出门去拿了,不过刚走出去他就停下了脚步,他刚刚都说了啥呢。
夜绝『色』没有立马喝『药』,看着『药』,她坐在桌子边,单手撑着下巴,等着飞杨。
飞杨,给她削了个苹果拿过来。
“快喝『药』吧,喝了吃这个就不会觉得苦了。”
听着飞杨的话,夜绝『色』笑了笑,拿起碗一饮而尽,喝完她只觉得苦,碗刚放下苹果就递了过来。
吃了块,她总算舒服了不少。
“麻烦你了。”
“你,现在头感觉,怎么样。”
“疼,晕,涨,还有些想吐,不过比先好了不少。”夜绝『色』见他关心她,不免夸大了一些。
“我给你看看吧。”
听她这么说,飞杨不免想给她把脉看看。
“好啊。”夜绝『色』说着,将手伸了出来,平放在了桌子上,她的手很白,手指很细长,人也高挑,比飞杨矮不了多少,放现代就是一米七的个子。
飞杨坐下后,给她把了下脉,脉象上她的心跳有些快,想着她说的那些话,飞杨忍不住抬眸看了她一眼,就见她眨巴着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她的情况,其实没她说得那么槽,飞杨明白了些什么。
“以后别那样喝酒,晚上我在给你熬『药』,午饭后喝一次,睡觉前再喝一次就好了。”
夜绝『色』一听还『药』喝『药』,一张脸都苦了下来,这家伙分明就是在坑她。
飞杨走后,夜绝『色』又倒在了床上,不过这次却没有睡着了。
原本是打算今天编制围栏将池塘圈起来的,可云庄想着许久都没有清塘了,所以就打算今天清一次塘。早晨他就给君深传了飞鸽传信,在得知他要清塘,安好和君深他们就过来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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