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的,倒酒的丫鬟竟将酒水洒在周彦邦身上。
正月里也不便责罚下人,季淑然作为当家主母的,便只是训斥两句。
只是周彦邦的衣裳湿了,若是着了风寒便不好了,权衡之下,姜景睿便主动提出让周彦邦去他院中换身干净的衣裳。
而后周彦邦便去了姜景睿院中,许是吃多了几杯酒水,姜景睿才回到院子里竟醉倒了。
周彦邦不便多留,换了干净的衣裳便独自离开姜景睿的院子。
谁知众人左等右等,也等不到姜景睿与周彦邦回来。
周夫人担心儿子,季淑然见此只好派人去寻,谁知丫鬟竟慌慌张张回来,说是园中假山似乎有人行不轨之事。
众人被吓了一跳,各怀心思,连忙朝花园去。
待众人到了花园之后,竟撞见周彦邦与姜玉娥衣衫不整滚在一起。
周夫人见到这样的一幕,眼前一黑,险些昏厥过去。
原来,周彦邦自姜景睿院中出来,路过花园,便撞见了姜玉娥。
姜玉娥说是姜梨想要见他,可碍于脸皮薄不敢前来,便唤她前来传话。
周彦邦虽有些迟疑,可很快想通其中关窍,姜梨在贞女堂多年,性子自然不及上京贵女那般大方,在未婚夫面前害羞不敢上前也是有的。
周彦邦想起菊花宴那日,他本是想悄悄混进来与姜若瑶私会,可却恰逢瞧见姜梨抚琴的风姿。
那清丽婉约、柔美可人的倩影,便勾起了他的占有欲。
更重要的是,姜梨琴艺出众,娶回家也算是面上有光。
也便是从那时候起,周彦邦便隔三差五派人送东西给姜梨,当然,姜若瑶那边他也舍不得放弃,这段时日,周彦邦也曾时常私下里见姜若瑶。
姜玉娥传话后,周彦邦便跟了过去,谁知行至假山后,姜玉娥竟扑在他身上,诉说着绵绵情话。
周彦邦自然瞧不上姜玉娥的出身,想要将人推开转身离去。
谁知姜玉娥竟十分大胆,在周彦邦面前褪去衣裳,只剩下一件赤色鸳鸯肚兜。
那犹如牛乳般细腻光滑的肌肤,在赤色鸳鸯肚兜的映衬下,越发诱人!
周彦邦方才多喝了两杯酒水,如今美色当前越发情欲涌动
姜玉娥姜周彦邦的神色尽收眼底,适时换上楚楚可怜的姿态。
“玉娥深知身份低微配不上周郎君,只是玉娥自第一次见到郎君,一颗心便系在郎君身上。今日玉娥只求能得郎君一点怜爱,日后你便还是二姐姐的未婚夫君,是玉娥的姐夫!”
试问有哪个男子能把持的住女子伏低做小、投怀送抱,还是这种不求回报的献身诱惑!
姜玉娥身段本就窈窕,如今更是一览无余,冲击着周彦邦本就不太坚定的心!
终于,周彦邦彻底迷失理智,只本能的将姜玉娥抱在怀中,行苟且之事。
外头冰雪覆盖,假山之中热情似火,二人便这般不知天地为何物,颠鸾倒凤!
直到被众人撞见,周彦邦也似乎没有慌乱。
毕竟姜梨没有生母撑腰,季淑然作为继母,面子上过得去便罢了,又岂会真的为姜梨出头。
“你……逆子,你为何会在这里!”周夫人怒道。
姜玉娥在周彦邦开口之前,径直跪在众人跟前,“周夫人,都是玉娥的错,不关周郎君的事情!”
若是姜玉娥忙着撇清关系,周彦邦定然毫不留情将她主动勾引得事情说出来。
只是眼下姜玉娥竟主动揽下罪责,周彦邦心中一软,“母亲息怒,都是孩儿多饮了两杯酒水,一时糊涂!”
姜梨还不曾有所反应,倒是姜若瑶气急败坏,率先上前一巴掌打在姜玉娥脸上,“贱人!”
杨氏见自家女儿已经被周彦邦毁了清白,如今周彦邦正经的未婚妻还未开口,姜若瑶倒是先动起手来,杨氏忙护在女儿面前。
“三娘子这是做什么,今日与玉娥一道的可是二娘子的未婚夫婿,二娘子还不曾说话,你何必如此急切?”
众人望向姜若瑶的目光都有些探究,季淑然忙上前,“若瑶,我知道你为梨儿鸣不平,可此事到底不是你一个外人能插手的!”
季淑然将“外人”二字咬得极重,姜若瑶最畏惧母亲,如今闻言只觉得怒意被浇灭了一大半。
“是若瑶冲动了!”姜若瑶退回季淑然身后,可眼眶已经憋得通红,仿佛随时都会落下泪来!
姜梨知晓,如今是她开口的时候了,“周郎君,今日你既然与四妹妹在一处,便应当给四妹妹一个交代才是!”
姜玉娥柔柔弱弱开口,“二姐姐,今日之事都是玉娥的错,还请姐姐不要怪周郎君!”
姜玉娥这样通情达理,又处处为周彦邦考虑,周彦邦的保护欲被激起,“梨儿,都是我的错,只是眼下我与玉娥既然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我身为男儿少不得要对他负责!”
姜玉娥闻言心中一喜,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只是佯装感动望向周彦邦。
姜老夫人心疼姜梨,对着周彦邦厉声道,“负责?不知道你打算如何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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