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好东西，谈谈价格吧。”何雨柱语气很平静。如果画里有假的，中年人一定会发现对方啥也不懂。

“一共是20幅画，一共5000元。”

何雨柱也不了解价格，只能高深莫测的说：“高了。”

“真不高，都是好东西，也就是20幅一起买，单卖的话，没有低于500元一幅的。”

“我们的资金也都是大家凑的，也在联系别的卖家，现在很多人变卖资产，逃去香江，古董的价格，一直在跌。”

“那你说多少合适？”

“3000吧，我身上带了1万，你再拿出来些，凑一万的东西，我带走。”何雨柱从怀里拿了个布包，打开里面是10沓大黑十。

中年人接过现金，数了下，拿着出了门，过了半个小时，又拿了些瓷器，印章，乱七八招的进来，这下把何雨柱难住了，一点都不懂，还要装懂，只能硬着头皮拿起几个，不是“嗯”，就是“不错”的点评着，又要了5件瓷器，才背着大包袱离开，约定明晚再来。

连续交易了10晚，何雨柱没见到一件，后世拍卖会上，价值上亿的东西。何雨柱敢肯定，这个老东西，好东西留着不卖，第11天开始，何雨柱白天去信托商店开始扫货，只能少量多次。

这次收购的古董，单独放在书房里，都是真的，要和黑市上收来的区分开，客厅电视柜上，摆着3件汝窑，5件青花瓷，也不知道真假。何雨柱仔细的包装好，准备晚上去让李经理鉴定下，那个中年人姓李。

“今晚怎么来了？我这里也没东西了。”李经理说。

“我有几件东西，让你帮忙掌下眼。”

“你拿出来，我看看。”

何雨柱拿出一件汝窑碗，摆在桌上。

“呦，好东西，汝窑天青釉碗。”李经理看着有些激动。

“是真的吗？”何雨柱问。

“嗯，真的。”

何雨柱都摆了出来，让李经理鉴定下。

“你真厉害啊，收了这么好东西，都是真品。”李经理看着这么多好东西，也眼馋。

“都是朋友收来的，让我找你掌掌眼。”

“收起来吧，都是好东西。”

何雨柱又仔细的包了起来，又对李经理说：“以后有好东西，帮我收点，我给你10%的介绍费。”

“行，商店里还有一些，你尽快都买走。”

“你明天到了单位，把最后那点好东西打包，我下午去都买了，留下点破烂，一点东西没有，会有人找你麻烦。”何雨柱提醒道。

“这样也好，我明天都弄好，你下班之后再去。”

“那就这样定了，我先走了。”

第二天何雨柱提前下班，在厂子借了台推车，下面垫了层棉被，把信托商店最后那点值钱的拉干净了。

光忙着倒腾古董，忘记帮小弟李建国去送礼，还好练过武术，被部队的领导相中了，临走的前一天，雨水一家，老王一家，还有马华一家，大家聚在一起，给建国送行，吃完饭，何雨柱单独把建国叫进屋里。

“建国，我之前就和你说过，进入到部队，一定要当侦察兵，你要记住。”

“哥，我记住了。”

“还有就是，一定要团结战友，特别是农村，家庭条件不好的，我给你多带点钱，你多帮助他们，我将来会把你送走，到时候，最好能带几个战友跟着你，我才放心。”

“哥，我要去哪里？”

“香江。”何雨柱盯着李建国的眼睛。

“哥，你放心，我会多结交些战友，争取带几个朋友过去。”

“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去香江？”

“不想，你让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老大的回答没有一丝迟疑。

何雨柱拍拍老大的肩膀，“建国，哥不会害你，你记住这一点就可以了。”

“哥，我知道。”

“就因为我要送你走，所以我希望你能当上侦察兵，只有侦察兵才是部队里的精英，去了部队，就开始学粤语，就是广东那边的方言，一定要学，别到时候，听不懂别人说什么。”何雨柱嘱咐道。

“哥，我都记下了。”

何雨柱拿出200块钱和200斤粮票，装在信封里，交给了李建国。

“这些钱票你拿着，部队上用不到，是让你帮助战友的，如果不够，你就写信告诉我，一次别拿出来太多，有些人给多了，反而会去举报你。”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只让大家送到院子门口，其他5个小弟，与老大感情最深，也哭的最伤心，目送着建国离开，何雨柱也希望他回来的时候，能达到自己最低的要求。

晚上回到铜锣古巷，三大爷今天没把门，走到中院，秦京如抱着槐花坐在板凳上，秦淮如洗着衣服，看着姐妹俩，一个少妇，一个少女，一个生过孩子，一个刚破瓜，要是能一起就好了。没和两个人打招呼，独自回到家中，简单吃了点东西，就上楼睡觉了，今晚要去交易印美刀的材料，何雨柱也有些别的想法，所以需要养精蓄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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