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快20了吧?这一天到晚也没个正形,宣传队那几个姑娘可被你祸祸得不浅,可有人不少人反映你的问题。”
“厂长,冤枉啊,哪个王八蛋在造我谣。
我是啥人我何叔知道得一清二楚,都是革命同志,一个战壕里的战友。
我就是在她们无聊时,陪她们聊聊天,我们可是在工作中结识的纯洁互助的革命友谊。
最多就是在她们累的时候帮她们捏捏脚,这算不上乐于助人,也不能说我祸祸吧。”
现在民间的风气,特别是男女关系这一块,没有多大的改变,两口子在大街上拉拉手都能被批伤风败俗。
还花言巧语,上手捏捏脚,被人父母看到,手都给你打断。
“喜欢摸脚,让许叔给你提亲,娶一个回去,别说摸,就是亲都行。搞些隔靴搔痒的事有啥意思。
反正以后厂里不能再传你和厂里女同志的事,不然我对你可不客气。”
许大茂心里骂骂咧咧,不知道是哪个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玩意儿举报老子,被老子抓住,卵子都给他捏爆,然后再把他媳妇儿给偷了。
面上态度却极为端正,赌咒发誓,说:“厂长您放心,既然您发话了,以后在厂里绝对和女同志们保持距离,不给人恶意中伤的机会。”
“呵呵,厂里不行,厂外也不行,别给我打马虎眼儿。赶紧让许叔给你娶门媳妇儿,挣点钱全给外边儿女人花了,有啥意思。”
何雨梁说完,便让他走了。
许富贵造人失败,生的还是个闺女,现在媳妇儿也因为娄家出事,没了工作,许大茂要是在男女关系上摔了跟头,老两口估计会活活气死。
许大茂走后,何大清突然神色不对,冲何雨梁说道:“你最近得帮我弄点酒和粮食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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