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按照狗蛋的理解，它现在应该是在地狱和地府这两个地方中的一个。

毕竟，它一个邪祟也不可能做什么好事，光是吃掉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虽然，对于狗蛋而言，吃掉的人和灵魂，都只是食物而已……

并没有同类的概念，也自然不会有其他的什么异样情绪和心理负担。

之前，狗蛋无法理解“心”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

留给狗蛋的只有记忆，无数人脑海之中的记忆。

生老病死的记忆，喜悦，绝望，痛苦……

各种各样的情绪都出现在狗蛋的记忆之中，只是……如同穿堂风一般，经过之后就再也没有痕迹。

只留下无比惘然的狗蛋一个人。

可是现在……心好像是出现了？

狗蛋自己意识不到，也不知道多出了什么东西，只感觉，现在和之前有些区别，区别在哪里也说不出。

“不对吧，按道理来说，老大杀的人好像是比我还多才对，怎么没有看见老大呢？”狗蛋灵光一闪。

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没死。

如果这里真的是地狱，或者是什么其他，人死之后会去的地方，那么这里绝对不只有他一个人。

至少，他的老大苏白会在这里才对。

“难道说我还没死？”狗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嗯？

下巴……不对，我什么时候有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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