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这个问题让秦大师难办了，那我先挂断了。”烂昭昭等待了数秒，见电话那头没声，就挂断电话，她的声音带着点冷意，像晚秋清晨，叶片上凝结的白霜。

嘟嘟嘟——

秦疆大脑开机，疯狂运转，因为遭遇过互联网暴力，所以性格有任何变化都正常，这也是原身留下的遗产。人性格不会一成不变，特别是经历大的变动之后，例如全网网暴。

所以“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是有道理的，祸是原身的，福是秦疆的。同时也导致了解原身的前女友们，都没有太大的惊讶。

“按照昭昭的性格，这个电话不是试探，而是很笃定的判断。”

“所以……不应该是性格的问题，那么是三观？原身有什么三观是和我这次表现截然不同的？”

秦疆陷入思考。

另一方面，那些曾经和秦疆解约的公司，那是非常后悔。

“暗度陈仓，草啊！”小方兴奋得跳了起来。

“方哥，之前是我们声音太大了。全都要仰望您了。”

“是啊方哥，我们就是没有方哥这样的定力，太难受了。”

“也不知道磊哥会不会原谅我们。”

包厢里杂七杂八的声响，他们都是提前解决的老板们。实话实说，在场的都是没说过分话的，想着好聚好散，说话难听的，压根就没被邀请来。

其实，小方本人也是因为自己的“黑料”才没解约，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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