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遇刺风波过去数日之后,皇上始终没有召见羽月夕,仿佛遗忘了她一般,半点消息也没有。
这日清晨,羽月夕刚起床,就发现了静静躺在桌子上的信封,上面写着:太傅亲启。
她起先以为这是慕容瑾瑜留下的,但仔细一看字迹绝不是慕容瑾瑜的,心下疑惑,伸手抓起那封信,撕开火漆封口,取出里面的信。
太傅,当今之际,五族将乱未乱,而父皇又心意已决,设计迫使龙族和兽族开战,然而战火纷纷,未必不会殃及大夏国子民,若今后璃落知晓父皇的计谋,势必联合兽族攻打我大夏国,现今本宫起意解救封鸣,以免将来灭族之祸,还望太傅助本宫一臂之力。
羽月夕看完信之后,缓缓放下,自言自语道:“不知他又想搞什么鬼。”
但转念一想,自己若不承封鸣的保护,此刻恐怕已经成为剑下亡魂了,救命之恩,怎能不报,再加上在牢里和封鸣的相处,让她深深地觉得封鸣实在不该受此磨难。
然而再一想到上次因为敬酒,慕容瑾瑜看她那绝望而愤怒的眼神,心里又不免犹豫起来。
到底该如何是好,一边是救命之恩,人族的命运,另一边又是慕容瑾瑜和太子之间的深仇大恨,羽月夕一时间竟手足无措起来。
“太傅,你起来啦?”白芷端着洗脸水推门而进。
羽月夕微微点了点头,道:“白芷,这封信,是你送来的?”
白芷一脸迷惑,望了一眼桌上的信封和羽月夕手里的信,摇了摇头。
“那就奇怪了。”羽月夕自言自语道。
“行啦太傅,快让奴婢伺候你洗漱。”白芷一边忙着整理毛巾,一边道,“我听边境烽燧和盐因两座城池又出现了兽族呢,估计咱们皇子又要出征了。”
羽月夕心里一凛,若慕容瑾瑜出征,那么在这段时间里和慕容箫剑救出封鸣他定不会知道,只要慕容箫剑不,瑾瑜永远也不会知道。
“是么?”脸上却不动声色道。
“就是啊,可苦了皇子呢。
白芷后面的话羽月夕已经听不见了,她心下暗暗盘算着如何趁慕容瑾瑜不在宫中设法救出封鸣。
果然,当日皇帝便召见慕容瑾瑜,命他即刻领兵平息烽燧和盐因的兽族。
或许这就是意,连老爷都在帮自己,羽月夕心意已决,心中仿佛千斤巨石落地一般,轻松万分。
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心虚,趁他出征前一定要再见一面。
慕容瑾瑜正在院子里和士兵们练剑,他挥舞着一把未开锋的剑像游鱼一般穿梭在一群士兵之间,一会儿一个士兵斜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又起身提起自己的剑加入战团,一会儿一个士兵又被剑击中腿部扑通一声跪下去,却立即起身提剑继续作战。
不知情的人定会以为他们正在性命相搏,慕容瑾瑜却在人群里游刃有余,剑光所到之处,士兵纷纷避让,不敢硬接,一些躲闪不及的便中剑倒下。
羽月夕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慕容瑾瑜才发现她,便收剑而立,对士兵们道:“你们先下去。”
士兵们个个满头大汗,被打得头晕体乏,巴不得有人解救他们,纷纷向羽月夕投去感激的目光,便都退下了。
“太傅找我有事?”
“听皇子要出宫了,特地来看看你。”
替他理了理刚才因打斗而乱掉的衣襟,羽月夕柔声道:“不知怎的,我始终觉得这次事情有点蹊跷,此次一定要多加心。”
羽月夕浑身素衣,桃面粉颈,近在咫尺,吹气如兰,惹得慕容瑾瑜心底一阵悸动,再加上她话语温柔,慕容瑾瑜仿佛痴迷一般,伸手搂住羽月夕的纤腰,把她拉向怀里。
羽月夕轻呼一声,伸手要推开他,无奈他结实的臂膀紧紧地把自己圈在怀里,哪里推得开。
“月夕,你的此次事情蹊跷,万一我有个三长。
慕容瑾瑜还没完,羽月夕已经捂住了他的嘴:“不许胡。”
面前的男子那张俊美的面容笑容更甚,双手搂得更紧了。
慕容瑾瑜低下头,深吸一口气:“月夕,你头发真香。”
厚重的男子气味弥漫在鼻腔里,羽月夕往他怀里靠了靠:“不过是寻常的百里香。”
“皇子,皇。
子渊从后院转进来,刚喊了一声,便看到了这副不可描述的场景,生生地把那个“子”字憋了回去,尴尬地别过脸去。
慕容瑾瑜松开搂着羽月夕的手,一本正经道:“你来了,正好,随我来。”
子渊不知是什么事,羽月夕却一眼便知,已经在旁边笑得直不起腰了。
进了房间,慕容瑾瑜把门一关,沉声道:“脱。”
子渊一脸疑惑,太傅的笑声从门外传来,他不明所以:“哈?”
“脱衣服。”慕容瑾瑜重复道。
“哦。”
子渊极不情愿地脱下了自己的外衣。
“继续脱。”
“啊?”
“脱!”
“皇子。你不会要。。。
“少废话,给我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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