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那队搜查的官兵从羽月夕的房间里搜出了那把轩辕剑。
慕容瑾瑜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若目光能杀人,那羽月夕一定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你,你,你到底居心何在!想谋害我吗?我现在就杀了你!”
罢从官兵手中夺过那把轩辕剑,拔剑,黑色的光在眼前一闪而过,羽月夕缓缓闭上了眼睛,她太累了,若能死在慕容瑾瑜的剑下,也算是一种解脱。
慕容瑾瑜正要一剑砍下,旁人纷纷惊呼万万不可,他看见羽月夕紧闭的双眼里流下了两行清泪,映着剑影,他的心仿佛被一只大手死命的攫住,忽然间失去了所有力气,举剑的手缓缓垂下。
哐当。
轩辕剑跌落在地上。
皇帝已经到了,他从龙轿上下来,看着地上那把熟悉的剑,似乎明白了什么。
“轩辕剑,在哪找到的?”皇帝的声音冰冷刺骨。
“回皇上,在太傅的房间。”
皇帝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把她,关押牢。”
到这个时候,羽月夕心里却莫名轻松起来,她望了一眼慕容瑾瑜,目光相遇的一瞬间,他转过了头去。
她心下一阵失落。
入夜,皇帝的寝宫之中。
飞骑将军垂手立在皇帝身边,皇帝批完手中的奏折道:“知道本王让你来是为何事吗?”
飞骑将军早已经猜到了七八分:“此事和太傅有关?”
“嗯,上次你可查到了她的身份?”皇帝又拿起一份奏折道。
“漠北并无叫羽月夕的人。”
“那她为什么要撒谎呢?”
飞骑将军正色道:“微臣以为,定是为了隐藏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其它地方呢?”皇帝又问。
“十方城外不远的一个渔村里,有个叫羽月夕的人,不过是个女子,当地官府整理死亡村民的名单里,唯独没有这一个名字,那个女子应该就是皇子救下的人。”
皇帝忽然抬头,眼睛里射出精光:“你再去查,那个女子离开渔村后的行踪。”
深夜,飞骑将军终于回来了。
“如何?”皇帝仍旧未睡。
“那女子。那女子离开渔村之后,再无消息。”飞骑将军道,“但是太傅,也是从那个时候才出现在十方城的。”
皇帝重重地哼了一声道:“是本王大意了!”
“皇上认为渔村那个女子和太傅是同一人吗?”飞骑将军试探着问。
“本王本来有此猜测,但还有一点不明,那渔村,怎会出这样的人才?又或者渔村那个女子已经死了,而太傅来到十方城又恰巧用了同样的名字?”皇帝眉头紧锁,仿佛陷入了沉思,“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能证明。”
飞骑将军和皇帝相互看了一眼,都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羽月夕被几个官兵推搡着走在牢的甬道里,牢的墙壁全由一种漆黑得毫无光泽的东西堆砌而成,那是大夏国里最硬的一种石头,哪怕用炸药也不能损伤分毫。
牢的墙壁上绑着一些火把,甬道的尽头漆黑一片,羽月夕感觉自己仿佛走在通往地狱的路上。
两侧的牢房里一片安静,完全不像自己电视里看到的那样吵闹,她不知道的是,牢里关押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武功高强的罪犯,另一种是各个异族的奸细。
一连走过几间牢房,里面关押的都是人类,走到深处她竟然发现几间牢房里关押着的是让她噩梦不断地兽族,那兽族见有人走近,发出低低的怒吼声,把牢房的铁笼撞得一阵乱响。
走到牢的最里面,羽月夕发现一个巨大的金属笼子,那笼子周围缠绕这胳膊般粗细的链条,那链条仿佛被烧得通红,上面飘着密密麻麻昏黄的符咒,每一张符咒上面都有红色的光在流转。
再细看那笼子里面,硕大的笼子里,黑漆漆的光滑地板上,蜷缩着一个浑身是血的老人,他的白袍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到了。”随行的官兵打开一间靠着那巨大笼子的牢房,狠狠推了一把羽月夕,“给我老实呆着,不老实他就是榜样!”
那士兵狠狠地指了指那巨大笼子里的老人。
羽月夕一个趔趄跌坐在了地上,那漆黑的地板冰凉刺骨,仿佛有很大的吸力一般,她一跌坐下去,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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