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月夕为子渊腾出了西厢的一间屋子,吩咐丫鬟打扫了干净,略微装饰了一番,白芷忙里忙外,吩咐着丫鬟一定要好好打扫。
“白芷,过来。”
白芷又吩咐了两句,才缓缓走向羽月夕。
“你去查一下子渊。”羽月夕冷冷道。
白芷道:“太傅,你怀疑子渊?”
“凡事还是心一点为好,快去。”
羽月夕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为整个慕容家族带来祸患,只要是有可能伤害到慕容瑾瑜的,她都一定要一一过问。
想起之前怪兽幻化成的男孩,她就不寒而栗。
第二,白芷带回一封信。
信中只有简单的四个字:查无此人。
难道子渊当真如他所,无父无母根本没有被记录在册?
羽月夕绝不会这么轻易地相信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她忽然想起子渊看锁魂符时那灼热的眼神,便唤来白芷道:“去看看子渊。”
子渊却不在屋子里。
“他去哪儿了?”羽月夕自言自语道,正准备转身回去,却发现子渊就站在自己背后。
“太傅,您找我啊?”
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闪着狡黠的光。
“嗯,有事问你。”着自顾自地走进屋子,坐下,拿出那串木质项链。
子渊笑笑:“我都了,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羽月夕细细把玩,没有回答子渊的话,过了一会儿,又把它收起来,道:“你的锁魂符,究竟有什么作用?”
“我听道士们讲,这锁魂符于常人来就是一串普通的项链,但是如果是冥族的人或者身上有异能的人得到它,他就会把他们的能力放大许多,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作用我就不知道了。”
羽月夕低头沉思,确实如此,自己在渔村的时候,只能把人的动作放慢,而昨日竟然把所有东西都停下来了,看来自己身上的异香的确拥有不同寻常的能力。
当下定了心神道:“原来如此。”
着起身离开,在刚到门口的时候,羽月夕故意把那串项链遗落在了子渊房间。
子渊啊子渊,就看你会作何选择了,羽月夕心道。
“太傅,子渊求见。”白芷掀开帘子进来道。
“让他进来。”
子渊进来的一瞬间,羽月夕就看到了他手上的木质项链,正是自己故意丢在他房间里的那串。
“太傅,你的项链。”
子渊高高举起那串古木色项链。
心里的疑问已经解开,羽月夕舒了一口气,道:“嗯,好孩子。”
随手接了过来。
数月之后,已是暮春时节。
窗外的春花渐渐凋谢,绿叶开始疯长。
这几个月里,也许是感激慕容箫剑的救命之恩,也许是慕容箫剑对羽月夕的态度大为好转,羽月夕渐渐开始不那么讨厌慕容箫剑。
“太傅太傅!皇子要回宫啦!”白芷匆匆忙忙地跑进书房,抓着正在看书的羽月夕兴奋道。
羽月夕放下手中的兵法书,心底一圈一圈的涟漪荡漾开来。
“当真?”
“当真!宫里都在议论呢!”
“何时回来?”
“明日清晨应该就能到帝都,现在皇子的大军正驻扎在十方城里。”白芷的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羽月夕也高兴起来,这几个月以来,她没有一不在担心慕容瑾瑜,却从未收到过一星半点的消息,现在骤然听到这样的喜讯,不由得喜上眉梢。
翌日清晨,皇宫北门外,一队威风凛凛的军队缓缓走来。
“皇子这次又旗开得胜,真是咱们大夏国的福气啊。”
“那白马上的就是皇子吗?”
“对啊,连皇子都不认识啊,皇子可是大夏国战无不胜的将军呢。”
“我听啊,这次皇子屡出奇计,打得那兽族落荒而逃呢。”
道路两旁的百姓议论纷纷,无不崇敬地看着这支雄壮的军队。
皇帝坐在高高的龙椅上,注视着这一切。
依旧是冰冷的面容,冷漠的神态。
“禀父皇,儿臣复命回来了。”
慕容瑾瑜翻身下马,跪倒在皇帝面前。
“起来,此次凯旋,你想要什么赏赐啊?”皇帝冷冷的声音传来。
慕容瑾瑜仍旧不起来:“保家卫国乃是我大夏国每一个子民的责任,儿臣不敢奢求赏赐。”
“有功就当赏,你想本王落得个赏罚不明的名声吗?”不等慕容瑾瑜开口,皇帝续道,“把本王给皇子准备的礼物呈上来。”
一个太监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走上前来。
“打开看看,不知道合不合你心意。”
慕容瑾瑜心打开那木盒的盖子,只一眼就立刻伏倒在地。
“儿臣万万不可受此大礼。”慕容瑾瑜激动道。
皇帝挥了挥手,道:“这把轩辕剑,有何受不得,你的剑术举世无双,这剑跟了你,不吃亏。”
原来那是上古神器轩辕剑,只一眼,羽月夕便知道那把剑绝对不是凡物,那剑通体黝黑,黑中微微泛着红光,应该是玄铁所铸。
慕容瑾瑜仍旧不肯收下,他知道,那是皇帝从不离身的一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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