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橙默不作声,不想继续暧昧的拉扯,扭扭捏捏言归正传道:“对不起,白天没去看你踢球。”
盛钦粤喝了口水,听了她的说辞,“嗯”了一声,平静接受了她的道歉,顺着话状似随口一问:“你去做什么了。”
他的举手投足间,尽是对宁橙的包容与耐心,简直和电话里略微冲动上头的自己判若两人。
只要宁橙待在他的身边,他便能情绪稳定。
宁橙察觉不出盛钦粤话里藏着的探究与心思,一五一十,缓缓道来:“三点的时候,我看了一个乐队的演出。额……我这次去校庆,目标很明确,就是为了他们而去。”
盛钦粤看了她一眼,没有打断。
宁橙说时,偷偷瞄了他好几眼,时刻注意着他的感情变化。
“演出大约有二十来分钟吧,后面我是要过去你那边来着,可我正好被王教授抓去帮忙干活了。”
宁橙是不屑在这种事上谎报军情的,盛钦粤了解她,目光平和地看着她,一半的心结随着她的解释而解开。
他生气的,从来不是宁橙不着一字的爽约。
而是……
某个人的存在吧。
盛钦粤垂眸,摩挲着水杯,他得承认,原来自己始终被谢以升的话操控着心情,所以才会难以自控,在宁橙面前做了一些似是而非的举动。
在爱情这门学科里,他远没有上岸的资格。
他不舍地追问:“是你很喜欢的乐队?”
“也……还好。”宁橙没有说更多。
“有人陪你一起看么。”
宁橙抬眸,对上他饱含深意的目光。
屋内静得落针可闻,宁橙坐得端正,跟认错一样拘着身子。
她张了张嘴,犹豫了半晌,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
其实盛钦粤什么都知道了,他这么问,分明是在怀疑自己对他的忠诚度。
宁橙恍然大悟,他四平八稳的表象之下,是一切尽在掌握的逼供。
于是她火冒三丈,直截了当道:“你有什么想说的,用不着在我面前拐弯抹角。”未等他开口,她有点失控地冲他喊,“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用不着像审犯人一样在这里审我!假如你觉得我有哪里犯冒到你,我可以道歉,但不接受这样的方式。”
“盛总,你在侮辱我的人格。”宁橙眼泪汪汪,蹭地一下站起来,不假思索就要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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