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最后他们那一对闹成了什么样,宁橙反正是被盛钦粤完好无损带回了家。
不带掺和人家家务事的。
但宁橙已经大致清楚了二人之间的前因后果。
一句话概括就是——杜维均悔婚了!
回去的路上,宁橙约莫是被影响到了情绪,满面愁容。
身为女性,她始终站在同性的角度思考问题,一小会儿的路程,却对杜维均生出了百八十条不满。
最后,殃及到了盛钦粤那边。
宁橙一竿子打死了所有和杜维均沾边的朋友:“我说你们男人怎么都这副德性,婚都订了,说不结就不结!前不久还在庄园里你侬我侬,夫妻情深的!男人心啊海底针,说变就变,太不牢靠了!”
“难怪老话都说,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你老实告诉我,杜维均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他究竟为什么退婚啊!?”
“诶!男人一有钱就变坏,真不是随便说说的,血和泪的教训啊!我都后悔结婚了……”
盛钦粤先前不觉得宁橙唠叨,她就是这么个性格,义愤填膺起来没完没了的。
把人家的事当成自己的事一样重视。
这话一出,他终是沉下脸,严肃地打断她、教育她:“越说越离谱,这话能随便乱说么。”
宁橙不服气,不甘示弱地争辩道:“我又没说错,在你们眼里,结婚就是儿戏!”
盛钦粤曲起手指,轻敲方向盘,很认真地对她说:“宁橙,我的朋友是怎么样的人,不代表我也是怎么样的人,不可以混为一谈。”
宁橙轻哼一声,置气一般扭过头看窗外的夜景。
“为他们的事,气坏自己不值得。”盛钦粤趁红灯之际,伸过手去捏捏她的脸,逗她开心,也算是他独有的示好习惯,“以后不许说这样的气话,再让我听到,狠狠收拾一顿。”
说完,他自己也笑了,这样的威胁是愈发的没有真实性了。
说出来,连他自己都不信。
哪里舍得收拾,宝贝还来不及。
宁橙不依不饶:“我就说我就说!”
“造反天了?”盛钦粤不动声色斜睨她一眼,知道她口是心非,从头到脚都软得一塌糊涂,就一张嘴硬得很。
宁橙难得不理人,一回家就抱着宁吨吨亲热,全将盛钦粤视为空气。
嘴里不忘念念有词:“还是儿子可心~mua~mua~mua~”
一人一狗,玩了老半天。
盛钦粤就冷眼旁观坐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也不打扰,也不加入,专心致志地看球。
边看球边喝酒,情调还不赖。
期间接到了多方视频连线。
宁橙算是看出来了,他的朋友圈还算固定,笼统也就那么几个。
今晚他们兄弟几个看的是同一场球赛,有骂声有欢呼。
宁橙撇嘴,男人幼稚起来,真没她们女人什么事了。
宁橙见盛钦粤压根也没理自己的打算,有点失了平衡,虽说自己是在车上骂了杜维均,可他翻什么脸。
现在她心里郁结不已,他倒好,完完全全的享受生活。
男人果然结不结婚都一个样。
眼不见为净,宁橙索性抱着狗滚回了房间。
出乎她意料的是,盛钦粤紧随其后。
她委屈得不行,坐在床边对着人冷嘲热讽道:“哟,结束啦。”
一听这话就带着刺。
盛钦粤站在床边,伸手把狗从她怀里抢过,扔在地上。
“呜呜呜~”宁吨吨基本只和人接触,很能读懂人的语言,见到盛钦粤这样,也不敢与之大呼小叫,就蜷在宁橙的拖鞋上卖萌撒娇。
盛钦粤低头看了一眼,跟他娘一个臭德性。
“你扔我儿子干嘛!”宁橙从床上蹦起来。
刚要下地,就被盛钦粤一把拦腰钳制,也没空跟她纠结狗的问题。
“杜维均不结婚,你跟我生什么气。吃饱了撑的是不是?”他讲起话来,柔声细语,一字一句都清晰地环绕在耳边。
他有一把醉人的好嗓子,带着蛊惑似的,令人沉溺。
宁橙不讲理:“谁管他结不结婚了!你明明知道我是害怕你学他,所以才不高兴。你倒好,到了家连个正眼都不给我,只顾着喝酒看球!”
盛钦粤百口莫辩,深刻懂得了,在自己深爱的妻子面前,什么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好了,是我没有及时顾虑到你的心情。”盛钦粤把人抱过来,轻拍她的后背。
宁橙站在床上,比他高出一截。
但被他抱着,还是由他掌控着节奏。
都这样了,宁橙还要得寸进尺:“杜维均一开始也是对冉冉千依百顺,起初肝脑涂地的, 那为什么时间长了,这就成了冉冉的缺点,以及日后分开的理由?”
宁橙不安的是这个。
在她的自我认知里,她在恋爱中的状态,和秦冉很是相似。
而盛钦粤,则和杜维均有异曲同工之处。
盛钦粤的回答很气人,他根本刻意避开了宁橙的核心要点:“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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