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总您是不是不着急回家呀?”宁橙抱着狗,盛钦粤抱着她。
这大概就是所谓,母慈子孝的时刻。
世界和平,皆大欢喜。
话音一落,盛钦粤眉骨突突突地跳个不停。
基于对宁橙的了解,她能这么问,一准没好事。
果不其然,盛钦粤没事驱车过来,是为了帮她狗儿子拼搭笼子。
他还是闲了,打算明年出去多谈点业务。
总比在这儿干苦力来得轻松。
宁橙站在边上,抱着狗儿子,见他任劳任怨,不遗余力哄他高兴:“盛总你真好!我替我儿子先谢过你啦!”
呵。
才两天功夫,狗儿子的地位已经爬到他之上。
盛钦粤也是脑子一热,没多想就随口问她:“狗儿子的爹呢。”
宁橙笑得前仰后翻,理所当然:“这不是在吭哧吭哧给他搭建一个美好的家园嘛!”
盛钦粤:“……”
他就是话赶话,随便问问。
宁橙见他不搭腔,以为触到了他的逆鳞。
有钱人嘛,最忌讳被女朋友花式逼婚。
她懂!
宁橙也不想做那个讨人嫌的逼婚对象,自给自足了个台阶,顺竿往下爬得飞快:“啊哈~还是不找爸爸比较省心。万一到时候不在一起了,还得为抚养权吵得不可开交,挺麻烦的。”
盛钦粤沉了脸。
怎么就刚开始,就一天到晚诅咒这段感情不得善终。
任谁听了都觉得晦气,能有好脸么。
奈何他低着头,宁橙看不到他的表情转变。
不说玉面罗刹,却瘆人得慌。
宁橙不知死活,还在那一个劲表演自己脑干跑丢的杂技绝活:“不对不对,狗儿子属于我的婚前财产,法律上是直接归我所有的。”
盛钦粤不怒反笑:“你倒是先生一个看看。”
宁橙后知后觉:“……骂我呢?”
盛钦粤大大方方默认了,于是不作声。
他蹲着,她站着。
宁橙不满,居高临下踢他一脚。
盛钦粤没看图纸,三下五除二就把狗笼子给拼完了,结束方才的话题,问她:“放哪儿?”
“先放这儿吧。”
宁橙忘了那茬,继续溜须拍马:“盛总您辛苦啦~你先去洗个手吧,我帮你泡点茶。”
盛钦粤没拒绝,只提醒:“泡茶前,把手洗洗干净。”
宁橙护短:“我儿子不脏!”
盛钦粤:“他不脏,跟我嫌弃,是两码事。”
行叭~
太子爷若要嫌弃,那也只有被嫌弃的份!
谁敢支声说个不字。
宁橙将狗子放进小窝,一步三回头的样子,盛钦粤见了真想把狗扔出门外。
听话洗了手,用洗手液洗了两遍,不厌其烦搓了两分钟。
又煮了壶养生茶端出去,放了些枸杞菊花西洋参之类的。
“小心烫~”
宁橙善意提醒完后,眼睛又不老实地瞄向了狗儿子的方向。
盛钦粤抚额,看来她真是个喜欢新鲜感的人。
初相遇时,她也几乎每时每刻想要粘着自己,一天下来,少说也有十几二十条的短信留言。
盛钦粤叹息,转眼才半年多过去,他已经沦落到比狗不如的境地。
见宁橙坐不住,又蠢蠢欲动要去将狗抱过来。
盛钦粤长臂一揽,将人抱坐到了自己腿上。
心下有些恼,语气多少变得苛责和严厉:“他都睡了,你还担心什么。”
没有说出口的是,他想她陪陪自己。
已经两天没见了,不求嘘寒问暖,眼里装一会儿自己总可以吧。
宁橙轻轻挣了一下,根本动弹不得。
其实盛钦粤没怎么用力,一只手还使坏地掐了一把宁橙的软腰。
她娇里娇气的,直呼痛。
两手按着他渐渐不那么规矩的手,眸光里泛着泪光莹莹,在灯影的衬托下,更有几分欲说还休的性感。
楚楚可怜开口:“别别别……”她拒绝着,朝摄像头的方向努了努下巴,解释:“以后不能在这里了。”
想得倒是周到,为了狗儿子不惜装了监控。
“那又怎么样。”盛钦粤一语点破:“反正只你一人能看到,怕什么。”
最后那三字,语调微微上扬。
细听,带着挑衅的挑逗。
宁橙不由自主仰头喘了一声,小声抗拒:“哎呀,你别这样,我今天不想!”
“怎么,有了儿子,对我没感觉了?”
“不是不是……就是~今天没这个兴致。”宁橙打算随口糊弄过去。
盛钦粤依言,没有半分强迫,不紧不慢收回手。
顺便替宁橙理了理本就没怎么弄乱的衣服,绅士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倒让宁橙显得理亏。
盛钦粤轻拍她屁股,应该是示意她下去,别坐在他腿上的意思。
宁橙暗自攥紧了小拳拳,以为太子爷因欲求不满而不甚高兴了。
她转了个身,换成了半跪着面对面坐在他腿上,姿势暧昧。
脸凑近他几分,讨好似地在他唇上留下一个香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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