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那个片警对象咋样了?”
“挺好的,可能年底就订婚了。”
“那可以的,找个片警做对象挺不错的。”
何雨柱赞叹了句。
何雨水有些惊奇:“哥,我以前说我我对象做片警呢,也没看出来你多惊奇,咋现在感叹上了。”
“唉呀,往日不同今日啊。”
“以前没觉得做片警有什么好的,现在倒是有些感觉了。”
“还是做片警好啊,多威风!”
何雨柱喳喳嘴:“我要是做了片警,第一件事儿,就是把许大茂那孙子给抓进去。”
“这孙子坏的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天天不干好事儿。”
何雨水眼睛转了转:“哥,你要是真的想做片警,我问问我对象有没有路子,看能不能让你转上去。”
“算了,算了,我就这么一说。”
何雨柱摸摸鼻子,咧嘴一笑。
“你哥我只会颠勺炒菜切菜,不是做片警的料子。”
“真让我去做了,肯定两眼一摸黑。”
“再说了,也不是所有人都是陈启强这么厉害的。”
何雨水听的愈发好奇了。
“哥,我经常听你说陈启强的事儿,他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自从他搬来四合院之后,我就经常听你说他的事情。”
“那当然了,你哥还能跟你说假话!”
“就我们四合院里面的贾张氏和许大茂,你还有印象吧?”
何雨水当然知道哥嘴里说的这两个人。
在没去上班之前,她也是在四合院生活的,贾张氏的尖酸刻薄阴毒,都是亲眼所见。
至于老哥的死对头许大茂更不用说了,油嘴滑舌、趋炎附势,还喜欢占女性的便宜,最讨厌了。
整个四合院里面何雨水最讨厌的人就是许大茂。
以前在四合院住的时候,许大茂偶尔还拿那种色色的眼神看着自己,和老哥说了以后,许大茂挨了顿打,就没敢再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着自己了。
“当然了,这俩人没一个好东西,我记得深刻着呢。”
“这么跟你说,陈启强来到四合院之后,当天就把贾张氏那老婆子收拾了一顿。”
“那老婆子被治了一顿之后,现在老实多了,见到陈启强都绕着走呢。”
何雨水是真吃惊了。
“真的假的?贾张氏那老巫婆子和别人干架第一招是骂人,然后就是满地打滚,哭爹喊娘的。”
“那陈启强我也见过,就是个年轻小伙子,他能把贾张氏治住?”
何雨柱满脸得意之色,好像是他在整治贾张氏一样。
“那是肯定的,你不知道,自从陈启强把贾张氏拉到街道派出所的小黑屋里关了一晚上以后,贾张氏在院子里很是消沉了好多天,都不愿意出门了。”
“现在看到陈启强也都绕着走呢!”
听到陈启强把贾张氏关到小黑屋子里了,何雨水吃了一惊。
“听我对象说,派出所的这些小黑屋子不是不能随便关人吗?要是被查出来可是要下岗的!”
“陈启强这样乱用小黑屋子不会出事吧?”
何雨柱摆摆手:“唉呀,陈启强做事考虑还是很细腻的,谁让贾张氏这老巫婆栽到他手里呢。”
“贾张氏把陈启强家里在四合院的房子给占了。”
“陈启强把他关到小黑屋里也是有理有据,任谁来说也挑不出个不字来。”
“原来是这样……”
何雨水若有所思。
何雨柱脸上十分快活,一说到许大茂倒霉,他就十分高兴。
“至于陈启强整治许大茂,那就更得劲儿了!”
“前段时间许大茂那孙子去乡下放电影,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威逼利诱从人家里拿来了两只鸡。”
“刚拿来两只鸡那天还在院子里到处炫耀,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看着我都烦。”
“谁知道那孙子炫耀没两天,笼子里的鸡就被人给偷吃了。”
何雨柱越说越高兴,手舞足蹈。
“阿!咱们四合院里面有偷东西的,还把何雨柱的鸡给偷了?”
何雨水吃了一惊,这年代偷东西可是个大罪名。
许大茂也是够倒霉的,正常人谁会偷四合院里的东西,这么多人看着呢,眼多手杂的。
真被人给发现了,肯定要蹲蹲局子的。
“嘘,我跟你说啊,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讲。”
何雨柱抬起手,遮住半边脸,然后凑到何雨水旁边。
“其实许大茂那孙子家里的鸡呀,我知道是谁偷的。”
“啊,那是谁偷的?”
“是咱隔壁那个秦寡妇的儿子,棒梗给偷了。”
何雨水不太相信。
“就那半大的小子敢偷东西啊,不太可能吧?”
“我亲眼所见的,那天我下班回来,就看到这小子带着他俩妹妹在咱们正在修的那条路旁边烤着鸡吃呢。”
“仨孩子吃的满嘴焦黑。”
“你想想,就秦寡妇家里那生活条件,哪里来的鸡吃。”
“肯定就是从许大茂那里偷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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