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叔摇摇头叹了口气，慢慢走出来。

见自家男人终于走出来了，牛婶说话也有底气了。

“昨天早上，有个生面孔，骑着个自行车背背包的，来过我那吃早点。”

“你确定是凌枫？”

“我……你倒是说话啊！”

他推了一把牛大叔。

“是这样的，凌枫在我们这里生活了十二年。”

“我们好多人都算看着他长大的。”

不少村民都一起点头。

“昨天那个小伙子，样子绝对不是凌枫。”

“只不过他吃面的习惯，跟小时候的凌枫一模一样。”

“他吃热干面，喜欢泡在胡辣汤里面吃。”

“我开店几十年了，也只有他是这样吃的。”

“要不是你们昨天来找他，说起凌枫这个名字，我都已经忘了有这事。”

这时候格雷拿着个平板走到强森身边，低声说道。

“老大，失窃的物品里面有仿真头套。”

“嗯，”强森点点头，“给他们看看辨认一下。”

格雷走过去，把所有的头套款式给牛大叔和牛婶都看了一遍。

看到第十款时，牛婶喊道：“对对，就是这样的。”

“等等，我也还要看。”

“我也看。”

人群中有几个人冲了过来。

格雷问：“你们是？”

“我们是昨天趁墟摆摊的，卖过东西给那个外乡小伙。”

这里面有卖半枝莲的那个老伯，还有卖母猫的大叔。

“就是他，把我的半枝莲全要了。”

“对，我的亚洲金猫也被他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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