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国凤翔。
几人用着晚饭。
“你们岐国有没有死囚?最好是会武有内力的!”
李青青疑惑的看向他。
“你要死囚干什么?”
张凌风喝了一杯酒,然后结束战斗,擦了擦嘴巴。
“试招!”
“???”*5
“练功试招而已,还要有内力的死囚干什么?”
李青青的话刚说完,剩下几女都是满脸的疑惑。
张凌风听后,嘴角一抽。
“我要试试新学的剑招,有些招式都是杀招。”
众女听后纷纷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
“阳炎天,你一会儿拿我的手令去牢中,提几个有内力的死囚去练武场。”
李青青吩咐道。
“嗯。”
阳炎天答应下来,抓紧扒拉着碗里的饭。
张凌风见她这样,连忙说道。
“不急,你慢慢吃,吃完再去就行。”
还夹了一个鸡腿放在她碗里。
“我很好奇是什么招式。”
“那也慢慢吃,我又不会跑。”
阳炎天听后,脸色依旧如常,但心里却很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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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皇宫。
大军已在城内整顿完毕。
上方一张龙椅上,朱友贞枕在石瑶的膝枕上。
钟小葵走到下方,单膝跪地。
“皇上,大军已集结待命!”
朱友贞闭着眼,享受着石瑶的头部按摩。
“传令全军,所过之处,人畜不留!”
下方的钟小葵愣了一下,抬头向上方看去,又立马移开目光。
朱友贞没有听到她接令,催促道。
“还愣着干嘛?起兵啊!”
钟小葵回过神,抱拳领命。
“是!”
随着阵阵鼓声响起,大军从宣德门出发,前往岐国凤翔。
太原,通文馆院内。
李克用坐在轮椅上垂钓。
他身后李存忠和李嗣源,双膝跪在地上。
一副孝顺,安安静静听长辈训话的模样。
“老九啊。”
“义父。”
“枉我对你苦心栽培,哪儿成想你竟如此鲁莽,连累李存孝惨死汴梁!
你知罪吗。”
“孩儿知罪。”
李存忠低下头。
同样跪在竹桥上的李嗣源说道。
“义父,此事孩儿教子无方也有罪。”
“你那宝贝儿子的事,容后再议!”
“是…还望义父念在九弟也是立功心切,就饶了他这回吧。”
李嗣源求情道。
“岂知香饵下,触口是利钩啊!
犯了错,就得罚!”
李克用将一把匕首甩出,扎在李嗣源面前。
李嗣源面色苍白,震惊不已。
“义父!”
“老大,你是通文馆圣主,你来执法吧!”
李存忠看着扎在竹桥上的匕首,听到李克用的话,整个人都慌了,不断的磕头求饶。
“啊……饶命,义父饶命啊!”
李克用微微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人。
李嗣源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圣主,大哥!你救我,救我!”
“啪!”
李嗣源起身扇了老九一巴掌,看着对方捂着脸,坐在地上,一脸茫然的表情。
怒视道。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义父平素最爱十弟,如今只为你贪功冒进,十弟连个囫囵尸首都没留下,你还有脸在义父面前哭哭啼啼,
还不快滚!”
李存忠茫然抬头。
“留在这里还想惹义父生气吗?”
说完冲他努了努嘴。
李存忠反应过来,起身离开。
李嗣源见其起身离开了,又双膝跪在桥上。
“义父,如今咱们正值用人之际,斩将不详。”
“乱世须用重典,心慈,无以谋国呀!”
李嗣源明白了,李克用要从自己手里拿回通文馆,并铲除掉自己的人。
拔起地上的匕首向后射去。
马上要离开院落的李存忠被刺中了后心。
“义父教训的是,孩儿受教了!”
“老九有罪,已经处置了。
老大,你教子无方,你怎么说?”
李嗣源从他身上察觉到一丝杀意,但还是得装作一副悔过的样子,叹了一口气。
“唉……孩儿已无颜执掌通文馆,任凭义父处置。”
说着,从怀中掏出通文馆的圣主令牌,放在桥上。
李克用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随后装作有气无力,心累的口气。
“我累了,你回去吧。”
“是。”
李嗣源起身弯腰退走。
待他离开后,李存忍拿起令牌,双手呈上。
李克用接过令牌看着。
“孩儿恭喜义父!”
“喜从何来?”
“义父兵不血刃,便从大哥手中收回了通文馆,不是喜事吗。”
“李嗣源其志不小,又能隐忍至此。
不可小觑啊!
此子不除,终为巨患!”
此时的李嗣源早就快马加鞭,逃离了通文馆。
“义父的意思……”
李克用看着眼前的日落。
“流云天霜晚,殇歌谁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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