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一阵心痛。
她这一年多是怎么熬过来的呀!
不知其中曲折的五娘冲了进来,她激动道:“绝无此事,母亲对我嫂嫂比对我这个亲闺女还亲,怎么可能下毒害她?一定是有人买通了吕家父子还有那吴大夫,想要陷我母亲与不义……”
无人回应五娘的辩解。
吴仁良已经招了,在证据面前,任何辩解都是苍白的。
五娘不死心,又找上姜晚柠:“嫂嫂,你说句话呀!你知道母亲不可能会害你的是不是?”
姜晚柠抬眼,泪珠倏忽落下,她的目光越过五娘那张满是急切地脸,落在了宋姚氏身上,三分凄惶,七分幽怨:“所以,我跟婆母请求换个大夫诊治,婆母不答应,是怕别的大夫看出我并非得病而是中毒吗?”
一支穿心利箭。
宋姚氏张了张口,下意识地想反问:你何曾提过更换大夫?
可她很快意识到,这样的质问毫无用处,没人会信她。
她终于明白,姜晚柠上回没死成,醒来后就一直在演戏,让她和煜儿相信她对下毒一事并不知情,相信她对煜儿一片真心。
她的温良恭顺皆是伪装,她就是只披着羊皮的狐狸,利用她的虚荣和贪婪,以尽孝为由,提出替她操办生辰宴,得到了掌家之权,又用嫁妆离间她们母子感情,步步为营拿捏人心,直至将她逼入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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