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开,让许神医看看!”
村民让开道,许闲带着全程拍摄的李美燕,先来到那伤重已经没办法开口说话的关菊英面前。
她勉力睁着眼,眼神涣散,却依然流露着丝丝怨毒、悲愤还有些许的莫名感激,向来心情非常复杂。
许闲的样貌,她毫无印象。
但从村民的叫喊声中,她知道这位俊朗的年轻人,就是他们这次要来黑翻的正主,许闲许神医!
“造孽啊,造孽啊……”
关菊英嘴唇颤抖着,声音却细如蚊鸣,根本难以听清楚。
她哪里想得到,她们要黑的正主,现在却不计前嫌,要给她急救。
“大脑受到剧烈震荡,有血管破裂;内脏受损,出血严重;好几处骨折,你们扶的时候小心一点……”
许闲灵眼扫描,演戏演全套,大声报出关菊英的伤势情况。
然后他向村民们面色凝重地说:“这种伤势基本是半步走在鬼门关了,我是古医,并不很擅长处理内出血这些,现在只能用金针定住相关窍穴,阻止伤势加重!大家都作证啊,如果到时急救不过来,也不关我什么事,否则我还真不敢动手!”
许闲在网上也看过一些医生急救病人,最后却被罚甚至背后果的事情,理由就是那些医生不是那一个领域的。
“许神医你就赶紧动手吧,那女人都要不行了!”
“大伙儿都可以作证呢,许神医你这是救人性命!”
村民们纷纷答应,他们也有拍视频的,记录现场。
许闲脸色淡然,取出针囊,然后迅速在关菊英身上扎针,定住她的伤势。
最多也就这样了!
能让关菊英不死在现场,已经是他最后的一点仁慈。
要想让他治好关菊英,万万不可能!
能出手,也是为了演戏,更是还心存一点那什么“祸不及妻儿”。
接着,许闲又走到李冬发面前,在瘌痢头羞惭的注视下,也给老冬瓜扎了几针保命。
他冷冷地对瘌痢头说:“准备好钱去医院吧,伤得有些严重!”
瘌痢头下意识地捂着鼓囊的裤袋,不太高兴:“ 去医院要花更多钱呢!许黑、许闲,你不是医术高明吗,我愿意出五千块,现在给我爸治好呗!”
“无能为力!”
许闲顿时理都懒得理瘌痢头了。
想屁吃呢?
还好没过多久,交警与救护车就火速赶来了。
救护人员快速诊断后,不由啧啧称奇。
这样的内脏大出血,一般来说当场就会没的。
没想到几根金针扎下去,就稳稳地定住了伤势。
“厉害啊!许神医是吧,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了,医术通神啊!”
“不是这几针,伤者根本等不到我们赶来!”
“金针救人,匪夷所思,他们都得感谢许神医的出手……”
救护人员忍不住夸赞许神医的金针手段,这一幕当然也被录了下来。
至此,许闲也算放心了。
即便这两车人是来搞事的,有了这一切记录,以及救护人员的肯定,他们就休想讹他许神医一丝一毫。
在混乱中,后车一位拍视频的年轻人内急了,匆匆跑到屋角下放水。
许闲心里一动,悄然跟了过去。
迷魂烟撒出,幕后正主昭然若揭。
即便这小年轻只是皮哥的小弟,但多少也知道一些,竹筒倒豆子般说出所有,提到了仁心堂的大人物。
许闲随便一想,就猜到是林海了。
整个仁心堂,能对他许神医这么仇恨愤怨的,也就只有林海。
虽然这所谓的愤怨,来得有些无厘头,但“大人物”嘛,怨责还需要实在的理由?
不签合约,不愿低头,不赶紧飞去天海救林宇翔等,林董看来很恼火。
“又是这个小人,看来他是嫌命长,日子过得太潇洒安逸了一点!”
许闲从屋角转出,脸上多了一丝厉色。
闹哄哄的混乱,随着救护车的离开,终于散场。
一场阴谋,在他的当机立断下,化解于无形。
……
第二天。
许闲早早起床,去参加科目二的考试。
昨晚,江欣妮还高兴地跟他聊了一通,说刚好她也是今天科目二。
大姑娘是有点想念许闲哥了,话里话外的,都有一种撩拨的情绪。
科目二在县城考试,许闲赶到牛人驾校,坐着驾校的车一起去考场。
车上只坐满一半,空位很多。
但江欣妮当然是跟许闲坐一排了,依然贴心地准备了当早餐的牛奶面包。
她高兴地聊了一路,大部分都是她说,许闲微笑着听。
今天江欣妮打扮得依然比较新潮,黑色皮质短裤,露出一对又白又细的长腿,白色针织上衣宽松简约,露出里面清新的小背心,肌肤瓷白,青春洋溢。
一路上,她似乎对上次两人在服装店的那一幕记忆犹新,念念不忘。
那小手,有意无意地,竟然几次偷袭许闲的致命要害。
虽然下手狠轻,更貌似无辜,但依然让许闲有些桀骜不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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