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正认真的望着男人的眼睛,脸上挂着笑容,“老公,你说。”
看着此刻妻子纯真清澈的目眼眸,薄少廷放在座椅一侧的手,紧了又紧。
但怕把妻子的雕像攥坏,手又松开了一些。
他没有亲眼所见妻子施展阎王爷该有的能力,他不应该如此武断,认为妻子就是阎王爷,对吧?
他应该找到更多的证据,证实妻子是阎王爷,再亲口询问妻子,不是吗?
如果凭空捏造,最后证实妻子不是阎王爷,那他跟妻子的感情,就有危机了。
毕竟没有哪个人会喜欢被别人当成阎王爷。
他深爱这个女人,真的不想因为自己的猜忌,而把这个女人弄丢了。
思来想去一番,到了嘴边的重点话语,薄少廷吞回了腹中。
他想了想,还是觉得等找到更多的证据,再亲口问问妻子。
不能仅凭店铺那个老板一句“宝正王”,他就断定妻子就是阎王爷。
不能仅凭妻子擅长太多技能,而认为妻子是神明,说不定,妻子真的天赋奇佳呢?
至于手上这尊雕像……这当中,一定有什么隐情,是他不知道的。
要证明妻子是阎王爷,首先,他先证实世上有神明,然后才能证明世上有阎王爷,然后再证明妻子是阎王爷。
总之一句话,他要亲眼看到妻子会施法!
一旦妻子会施法,那毋庸置疑了,就是神明。
想到这,薄少廷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妻子的胸口上。
但他看不到妻子戴着的吊坠,因为吊坠这会在妻子胸口的衣服里。
他说:“老婆,你那个吊坠呢?”
宝正把衣服里的吊坠掏出来,问:“这个吗?”
男人点了点头,“对,昨天晚上你睡着后,我看到它发光了,上面是什么材质的宝石,能发出那么耀眼的光芒?”
宝正心里漏了一拍。
天呐,昨晚她的阴阳佩玉发光了?还被男人看到了?
昨晚谁找她?
这个男人应该被吓到了吧?
他有没有因为这个佩玉,产生一些不好的想法?
比如,怀疑她阎王爷的身份什么的?
宝正心里有些紧张,但面上镇定自如。
她故意惊讶地问:“啊?我这个吊坠会发光?我怎么不知道呢。”
说罢,她皱着眉头打量吊坠。
从妻子脸上,薄少廷看不到演技的痕迹。
他低下头,心想,难道有什么人盯上了妻子,然后利用妻子,做一些灵异方面的事情?
莫名其妙出现一尊妻子的雕像,然后又莫名其妙成为女阎王,还有个看着阴暗诡异的雕像……他怎么感觉妻子碰上脏东西了?
“我也觉得奇怪,怎么无缘无故发光。”
宝正想了想,说:“回头我问问家里人,这东西,我从小佩戴的,家里人应该知道怎么回事。”
薄少廷嗯了声。
提到家人,他想到问什么:“对了,我们领证的事,你跟家里人说了吗?
当初领证,有点匆忙,没有考虑过与你家人商量,我现在给你家人订机票吧?接他们到我们家住。
你们家那个城市离A市很远,家里人来看你,来回一趟很折腾,不如就在咱们家常住了。
这周周末我去接爸妈出院,刚好,两家人可以坐下来一起谈谈我们婚礼的事情。”
“我……”
完了呀,她都没有家人,上哪去找家人呢。
她目前这个身份,是凭空捏造的,但因为利用法力加持过,有法力效应,随时可以在派出所调得出来档案。
可家人这个问题……
见妻子支支吾吾,薄少廷眼底不着痕迹地掠过一抹疑色,“怎么了?”
难道,妻子真有问题?
宝正坦白道:“老公,我是跟家里人说了领证的事,但是他们都是农民,一辈子没来过这么大的城市,这么远的地方,让他们常住,可能不太愿意,毕竟,他们放不下家里的一亩三分地。”
薄少廷:“我懂你的意思,那住一段时间也行,让他们亲眼见证我们的婚礼后,再回去。以后我们有空了,常回去看看他们。”
宝正:“这个可以有,回去后,我再跟家里人说说吧。”
薄少廷嗯了声,然后启动车子,驶离盛世美念公司门口。
边上,看着远去的车子,女人又哭了起来,“呜呜呜,我怎么那么倒霉,去招惹这个新人的对象的车。”
肖眯摇头叹气,“唉,如今全公司上下都知道,最近那些大单,都是宝正拉来的,
而公司上下也都在传宝正的对象,是薄氏的高层,
你呀,这是一下子得罪了两个人,不,是四个,总裁和音姐,可是非常重视这个新人的,
要是让总裁和音姐知道,你这辈子真的就完了。”
女人一脸无助和绝望,哭着问:“眯眯啊,我该怎么办?我没那么多钱赔啊,我又不想坐牢。一旦坐牢,我就毁了,家里人也会在邻里一辈子抬不起头的。”
肖眯感到心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都劝你了不要去碰,你偏要去,这下出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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