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误会，我今天可不是想要你什么，只是过来惩罚你。”

“什么…什么意思？”

“因为我今天已经感受到你要想着谋害我，而且还骂了我三句畜牲、二十多句王八蛋，还说我不行太快了，还想将我碎尸万段，我说的对不对？”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明明没有人…”比比东瞬间感到冷汗直流，因为他是在四下无人的时候才暗骂的杨过，杨过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还在监视自己？

“你说的很对，我确实是在监视你。”

“不对，他怎么知道我心里想的，我明明没有说出来。”比比东更是震惊。

“实话告诉你吧，其实当你服下我炼制的禁制丹的时候，你心中仇恨我的想法就会被我知晓，所以你骂了我，我就提前知道，但是我不会发动禁制丹。”

“禁制要不是过家家，一旦催动就非死即残，一夜春宵百日恩，我杨过又不是什么冷血无情的人，你我毕竟同床共枕过，所以今天就是小惩大诫。”

比比东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变得如此可悲，原来她得想法都可以被杨过洞悉，一个透明的人，还怎么报仇。

“所以我说你不要想着报仇。”杨过又听见了。

“你想怎么样？”

“反正当时给你的电击项圈，你又摘不掉，你骂了我30多句，那就罚你电击半个小时，我够仁慈吧，还给你把零头抹了。”

“你…”比比东正要想着骂杨过无耻，突然杨过来到他的面前，将食指按在她的嘴唇上。

比比东浑身就跟触电了一样，骤然难以移动。

“不要说出来，说出来时间又就增加了。”

活了几十年，无论是身为圣女的荣耀，还是成为教皇的高贵，或者被千寻及囚禁的痛苦，或者被罗刹神选中的高兴，起码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绝望过。

比比东被电流折磨过后，怨气更深，想到杨过的时候总是咬牙切齿，对杨过的恶念，总是不由自主的迸发出来，结果再次被杨过察觉。如此循环下去。

比比东不知道受了杨过多少次的电击惩罚，最后总算在杨过绝对的武力压制下，选择了屈服，毕竟恐惧是人的天性。

就像蚂蚁一样，蚂蚁会想着如何和其他的昆虫作对，如何扩大自己的地盘，如何繁衍后代，明知道随便一只从天而降的脚，就会将自己踩死，为什么不考虑反抗呢？

因为根本就没有反抗的可能，明知道是徒劳，只能逆来顺受，选择屈服于命运，人类的脚就在他们的主观意识中被誉为飞来横祸。

命运不是绝对的，而是是相对的，蚂蚁的命运是人类，人类的命运是神位，神只的命运则是由天地决定的。

以此类推，杨过的制裁就是如此的恐怖，比比东不是没有想过反抗，但换来的只是杨过更加强烈的镇压，时间久了，自然学乖了。

“这该死的杨过，不知道要折磨他到什么时候才能放弃。”

这个念头一诞生，比比东瞬间就后悔了，但是她显然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她再次遇到了杨过。

“为什么？为什么要将那种东西交给千仞雪，折辱我，你就那么的高兴吗？”不过还没有开口，比比东就率先质问，有愤怒，也有委屈。

“没办法，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太明白这个道理了，千仞雪想找回自己的母爱，我就帮帮她，但是你的心中已经被其他的东西填塞的太满，只能逐渐的去除。”

“我为自己争取有错吗？我现在拥有的一切哪一样不是通过我的努力算计得来的？”

“在你的立场，你并没有错，但是罗刹神我必须要解决，还有一句话告诉你，我已经要将你体内的罗刹神神力吞噬殆尽了，你说罗刹神会不会重新给你一次机会？”

“你…你说什么？你怎么敢？”听到了杨过这话，比比东瞬间慌了。

“等你接受了千仞雪，注入到你体内的光明之力，它会清除那罗刹神邪恶的力量，这就算你的神考彻底失败了，你将失去继承神位的资格，丢失了了罗刹神的庇护，后果可想而知。”

“不…不要…你…你不能…”

“好了，这世界上的事不是努力就有结果，千仞雪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毕竟你可是她的母亲啊。”

“放弃罗刹神的神力，未必是件坏事。你以为你可以获得力量，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会付出什么？众叛亲离，或者是生命的代价。”

“我甘愿。”

“事实会教会你屈服，时光会磨平一切的骄傲和骨气，阳光新生活未必不好。”

“不…”比比东声嘶力竭的怒吼，她的意识再次退出了那片虚无的空间，来到了现实之中。

“母亲，变成普通人的感觉如何？”

比比东自然不会理会眼前这个让她失去一切的女子。

“杨过说你病入膏肓了，重症需要用猛药，这是我特地向爷爷借来的天使神的神力，让它净化掉你心中的邪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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