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醒过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没人了。脸上的脂粉也已经被清理干净。身下还有一股淡淡的药味。
又是一整天不见人。
她也无聊,看看风景又看看孩子,最后在校场上练剑。
晚上,他回来了,刚好一起吃了晚饭。
他说,“已经忙好了。这段时间,我可以一直陪着你。”
她刚想说好,抬眼便撞见他眼里呼之欲出的情欲,话顿时卡在嘴边。
只要一想到昨晚,腿就发软,哪还敢跟他单独相处。趁着他去沐浴,赶忙一溜烟跑了。
奶娘说,娃娃们会叫人了,让她去房里看看。
“你会叫什么?叫声阿娘听听。”
奶娘笑道:“来的不是时候,娃娃吃饱了不叫人。”
看来还没到时候。
她逗了逗小孩,刚准备走,身后便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夫人。”
她吓得肩膀一抖。
“走吧,孩子该睡了。”
她听着,这话里的意思怎么是,该睡了。
“……不急,我再看看。”
江澄笑了声,“那我陪夫人一起看。”
他凑近,一股淡淡的莲花清香飘了过来。
莲花坞里的莲花都已经盛开。夜风吹过窗台,那味道更浓。
江澄抱着孩子,眼神满足,一脸温柔。
突然想到,他已经很久没有冷言冷语,找不到半分刚见面时,那股阴鸷冷厉。
“夫人。”
“嗯?”
江澄把小孩交给奶娘,“走吧,夜深了。”
小孩是没什么心思玩了,得玩玩大人。
事实上,她怎么玩都玩不过身强体壮的江澄。她不服,要反抗,结果被按在床边,一个劲的求饶。
“那你撒撒娇。”
“……不要。”
江澄的手顺着她优美的脊梁一直往上,直至捏住微微颤抖的肩膀。
“不说的话,可要受累了。”
“……”
他哼笑一声,不断蹂躏。
刚开始,她咬牙受着,就是不开口撒娇。
最后,直接被逼出生理性泪水。
江澄一下子愣住,将人抱在怀里哄着,“怎么了?变成娇气包了?”
她鼻尖和眼睛都是红红的,说话也是带着一股鼻音,“穿上衣服能直接把你扎成刺猬。”
“看样子,还有力气。我们再试点别的。”
过了片刻。
她看着屋顶的灯笼发愣。
还好核心力量强,踮着脚尖,堪堪站稳。
奇了怪了,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方式。
“我的意图还不明显吗?”他拿了杯酒,喂给了她。
唇齿交融间,酒顺着唇边,渐渐滑落在锁骨上。
“你……”
“这酒……如何?”
问的哪是酒如何。
又过了片刻,她实在撑不住了,昂着头,忍不住轻喘,“你给我个痛快的吧。”
太受折磨了。
“撒撒娇。”
“……”她有些无奈,夹着声音道,“阿澄~赏月华的时候可不能让月华受累~”
太酥了,人都直了。
他有些迫不及待,“你保证,不会哭。”
“我保证。”
结果没到一刻,她就撑不住了,“阿、阿澄,求你怜惜……”
“再唤一声。”
“……”
“嗯?不唤?”
江澄耐着性子等着许久,没听到回答,眉梢一抬。
她骨头再硬,也架不住这样,被折腾得没了骨气,“阿澄……放过小的,小的愿做牛做马……”
“做牛做马倒不必,做我的夫人。”
“啊——!疼……”
他立马低下头细心检查,发现确实很过分。
于是将人解下,放到床上,“还疼吗?”
她红着脸,不吭声。
“小乖……”他俯身亲过去,低声道歉,“抱歉。你别不理我。”
“你这么不听话,干脆到此为止吧。”
那怎么能行。这是酷刑。
江澄轻笑了声,“你是想我死。”
她咬着唇,“是你想我死吧。”
几次了?数不清了。反正,累到不想说话。
一颗冰凉的物件放进她的手心。侧头一看,是清心铃。此刻,它正发出清脆的声响。
“阿澄,怜惜怜惜我。”
“嗯……再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
窗外夏虫鸣叫,几只萤火虫飞进窗台,落在了桌几上,跟昏暗的烛火相得益彰。
日头正浓,她睁开眼,一转头便撞进一双含笑的杏眼里。
“你不忙吗?”一开口,就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得厉害,赶忙咳了几声,省了省嗓子。
江澄笑意更浓,“忙好了,这阵子都不忙。”
月华“哦”了声,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江澄瞧见她的小动作,只觉得有些好笑,“饿不饿?”
“嗯,有点。”
“先洗漱。”他下床,快速穿上衣服。
月华浑身没力气,懒得动。
“夫人,我帮你穿,可好?”
好不好的,他都直接上手了
一路上,侍从们看到,纷纷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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