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兰听完后毫无反应,躺在床上滚来滚去,最后翘着腿看话本子,一看一个不吱声儿,很快便入了夜。
琥珀推门进来,“姑娘,大娘子带人朝着林小娘的院子里去了”。
鸢兰嗷了一声,然后慢吞吞从床上艰难的爬起来,稍微整理整理便抱着她的暖炉出了房门。
赶到的时候双方正在对峙,看似她娘声粗怒目占据上风,实则从头到尾被林氏一副柔弱不能自理永远站不直的温声细语给牵着鼻子走。
“奴婢教养不周,要打要鞭,奴婢绝无二话”。
“打……打二十板子?”。
“不然就三十?”。
“不能再多了大娘子……再多人就废了~”。
鸢兰白眼翻天,标点符号都听不下去,“废什么?”。
“你白日才塞了钱,冬荣是有点手艺在身的,还能给你打坏不成”。
鸢兰一边说着,一边朝大娘子的方向走,期间不耐烦的瞥了眼她爹,“不过你哪里就用的着塞红包了,凭着歪歪扭扭的蛇腰,爹爹心疼得都要溢出来了”。
“再说了,三哥哥是盛家唯二公子,谁能真如何他,错了老老实实认下不就行了,偏要装模作样让人恶心”。
“你们俩这一唱一和的不就是欺负我母亲一根筋吗”,说完,鸢兰径直拉着她娘往外走。
“得了母亲,人家这对男女演戏给你看呢,你还当自己来讨公道的,别到头给人坑了还觉得自己占便宜”
噼里啪啦一通说,愣是没给人半点空隙,一屋子都被她这波操作整懵了。
待回神后却瞅见人家已经到了大门口,显然不准备继续周旋。
林小娘抹着眼泪的动作一时卡住,不知道是继续呢还是继续呢还是继续?
她的红狼比她还脚趾扣地,虽然但是,女儿说话也太直白了点,他可是她爹!血浓于水啊!
路上,大娘子的疑问强行压着,这会儿走远了才蹲下身问女儿怎么回事。
鸢兰言简意赅说完,然后着重提醒道,“母亲,管家对牌不急着要回来,您安安心心先把大姐姐送走再说”。
管家管家,不管又如何,谁还能缺了短了葳蕤轩的不成?
那点子油水给了林栖阁怎么样呢?三瓜俩枣都不够一顿饭的,母亲操劳这许多年,趁机休息休息呗。
大娘子不明所以,但她对这个女儿向来言听计从,憋住了,“行叭,你这样说,定然是没问题的”。
鸢兰一下扑到她怀里,箍着她的脖子,“要睡觉了,困~”。
大娘子怜爱的摸着她的两个小啾啾,“好,我们回去睡觉”。
刘妈妈在背后看着这一幕幕的很是踏实,方才在林栖阁里她就哪哪儿觉得不对,现下到是想通了些。
虽然依旧不理解为何五姑娘不让把对牌顺势夺回来,但想来总是有道理的。
一行人渐行渐远,画面好不温馨,偶尔还能听到几声软软糯糯的问话。
“母亲,你之前说,等大姐姐出嫁后咱们就一道回了汴京看外祖父的”。
“嗯,看你外祖父,前些时候来信,说是又病了”。
鸢兰紧紧抱着大娘子,窝在她怀里打着瞌睡,脑袋一点一点的,嘴上却还是嘟囔着:
“我去了,外祖父病就好了,以前我去,他就会好”。
大娘子心软成一团,“嗯,娘的鸢兰是个小福星”。
“……福星……我是福星……”。
几天后。
琉璃来报,“姑娘,小安子那里探来消息,姑娘猜测不错,穷的叮当响到卖女儿的卫小娘家中近几年置办了田产,几个哥儿姐儿还都送了书塾念书,不说多风光,且日子松快着呢~”。
“小安子办事细心,追踪源头方知道银钱来处,本是不会这样快的,可卫小娘忒不讲究的,竟把份例中的布料都给送回去了,首饰什么的更是典了换钱”。
“他又盯了盯,十足十不会冤了那头才来回话的”。
鸢兰抬眸跟琥珀琉璃对视上,三人团水灵灵的沉默下去,无语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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