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母后那里,朕也会走一趟,你不必担心”。
万贞儿心中快慰,面上却带着忧愁,假逼兮兮劝了两句,听话的离开了。
坤宁宫,知鸢看着他家大哥让人新送进来的话本子,刚看到高潮部分来着,男女主误会了千八百个单元终于开始要解除误会了。
这把古早虐文给她喂养得都快成白白痴了,脑子要坏掉,坏掉!
却又不得不承认一点,虽然古早虐文男主贱,女主贱,男二女二通通贱,包括看文的她也贱,可真就抓心挠肝放不下啊~很会抓人情绪点。
知鸢捏着拳头紧张兮兮,突然院子里传来一声颇为急促的唱报。
随着一声皇上驾到以及周围哗啦啦矮下一截的宫人,知鸢瞧见了面带愠色的男人。
她今年十五,这人只比她大了两岁,但实在是高高壮壮,一身凉意跨进来,瞧着气势还挺足。
知鸢毫不怀疑自己能被他小耗子一样提溜在指缝间甩来甩去。
朱见深进门后扫了她一眼,开口便是质问,“听闻你同贵妃相处不是很好?”。
“皇后,朕将后宫交付予你,是希望,也相信你能统辖六宫,和睦后嫔,替朕分忧,而不是领头仗势欺人折辱后妃,作那结党之举,更何况你竟还将母后牵扯进去”。
知鸢蒙头蒙脑听了这么一会儿可算是懂了,顿了三秒钟后,当即火冒三丈高,一把甩开手里的书,脾气说来就来:
“呵呵!皇上这大半月不见,感情是来兴师问罪的?”。
朱见深皱眉,“朕这半月忙碌朝政,并非有意冷落于你”。
知鸢莫名其妙:谁特么跟你扯这个了?这是重点吗?
“你别给我转移话题,皇上偏听偏信是要宠妾灭妻,还是干脆今日就预备废了我?”。
朱见深见她一脸倔象,简直同新婚夜拒绝他的模样如出一辙,直接就黑了脸。
“皇后!朕同你就事论事,你莫要如此蛮横”。
知鸢心里那个握草:“到底是谁在无理取闹,那日的情况皇上但凡派人查探一二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被人当刀子使,指哪捅哪”。
这话一出,周围空气都凝固了,殿内殿外所有宫人吓得大气不敢喘。
朱见深盯着知鸢,目光沉沉,默然片刻后,一步步朝着她走近。
知鸢能怕他名字倒过来写:“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告诉你,我……我不怕你”。
“什么叫我领头欺负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日明明是她不敬中宫迟迟拖延不来,都过了请安时间了,难不成要我跟德妃妹妹以及两宫太后一块儿干巴巴候着她不成”。
眼瞅着男人越走越近,知鸢条件反射往后退,但嘴巴依旧不吃亏,“哼!多大的牌面多大的脸面,要我一个正经嫡妻捧着她一个啥也不是的小妾,做梦来的快些”。
朱见深还往前走,他肩膀宽阔,身形高大,一近身知鸢就被整团盖住了,像老鹰抓小鸡一样。
这架势给知鸢难得整得有些毛毛的,她抬手推了推他,“做什么……想动粗吗?”。
朱见深还是不说话,面色平静,但又似乎笑了一声,冷冷的,然后开口道:“都下去”。
空旷的大殿中本就鸦雀无声,一个个宫人冷汗淋淋龟缩着不动,眼下闻令忙不迭一拥而出。
琉璃二人实在担心,她们这位祖宗脾气上头那是啥也不顾的,不过还是在老刘的极强暗示下随同出去了。
在这所有人中要数刘公公最是心思复杂,他自陛下十岁复位太子开始便跟着他混,可以说除了那位万贵妃,他是陪在他身边最久的人了。
他自问是了解这位主子的,可时至今日他才知道,自家陛下也并非八风不动,不过是没碰上真正崩顶的泰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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