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季年说道。
傅明予动作一僵,不解地抬头看向季年,然后喃喃地道,“季大人,民女知罪......”
季年又道:“无妨,坐下说话。”
“如此,民女谢季大人。”傅明予站直了身体,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温叔跟在傅明予身后,有些不明就里,只觉得上首的季大人面冷心热,对自家娘子客客气气的,倒也松了口气。
若是等会受罚,他便求一求季大人,让他同意自己替小娘子受了这二十鞭,也好给家里主君和主母一个交代。
来卫所的路上,肖五便已将傅明予状告林肃州与升平坊坊正勾结之事告诉了季年。
此刻季年看傅明予坐在下首,一脸忐忑不安,于是说道:“放心,我不罚你。”
傅明予愣愣地看向季年,脱口而出问道:“为何?”
说完又觉得懊恼无比,为何自己在季大人面前,总是容易乱了心神,动不动便犯傻。
便是他想对自己网开一面,可经自己这么一问,怕是他也不好再徇私枉法了。
更何况,她于他来说非亲非故,反而是他几次三番帮了自己。
傅明予这个‘为何’同样叫季年愣住了。
自从掌管金吾卫以来,他从来都是秉公执法,从未徇私,便是朝廷官员犯了禁,也是要受罚的。
可今晚他毫不犹豫地便说出了‘我不罚你’这样的话,到底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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