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偷偷出门,本就约好在这与他私下见一面......”
想到他刚才全程听着自己扯着他的大旗做虎皮胡诌,她就想原地消失。
傅明予脸色涨红,低着头,想着自己是应该装作没听到一走了之,还是装作没听到一走了之!
不愧是冷面煞神,他真的很冷很可怕啊。
今日真是诸事不宜,傅明予心想。
算了,这么丢人的事,装作没听到走了应该是人之常情?
大不了她接下来少出门,出门必戴帷帽,想来不用多久他就会忘了自己这茬。
傅明予下定决心,低着头无声地往前迈着小碎步。
季年没想到她竟然翻脸不认人,脸色越发冰冷。
他本也不是想挟恩图报,或者故意刁难她。
相反,换做以往,他收拾了那两个小贼后便会消失得无影无踪,根本不会让人看到他,更别说留下来,还开口说话,自报姓名了。
谁让她说什么不好,偏偏说与自己定亲了。
还有那些叫人误会的肉麻的话,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季年从地上捡起荷包,看了眼上面精美雅致的刺绣,以及右下角绣着的小小不起眼的‘傅家绣铺’字样。
她为了这么点钱就敢一个人追着歹徒跑,想来必定是个爱财如命的。
真是......鲜活有趣狡猾如狐的小悍妇啊。
季年直觉地不想让自己就这么放她走,于是嘴里又缓缓跳出两个字:“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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