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自己开车回了宅子。

唐曼确实是没有什么感觉，也许是需要时间。

第二天，唐曼依然是没有什么感觉，三量合一，没合成？

唐曼不清楚。

下午，鲐背过来了。

“小曼，有什么感觉没有？”

“没有，你现在管这事？”

“对。”

“端木清心呢？”

“他只是传达团长的意思，也就是说，是团长的耳目。”

“那其其格格在做什么？”

“她有点发疯，不太正常的表现，说就是读不懂你，一天说几十遍。”鲐背说。

“或者你可以试一下。”

“怎么试？”

“到鬼市，负量场。”

“如果失败了，那朴直那个团长的人，会给你活着的机会吗？”

“他们也希望鬼市往正量上转。”

“他们只是那样说，也许还有我们所不知道的，负量达到峰值，会有一个转变，然而，并没有转变，而是更厉害了，就是说，负量没有峰值，一直到毁灭世界上所有的一切，依然是存在的，他们也许想借正量，让负量得到一个控制。”

唐曼不得不多想。

负量的出现，让鬼市的花，草都死亡了，就是鬼市的水，都有异味了。

负量的影响，无所不入。

“不试，量合还有意义吗？”鲐背说。

“当初真的应该把量合给你。”唐曼说。

唐曼发现，鲐背这个智慧的人，也开始有偏差了。

“你再考虑一下。”

鲐背走了。

唐曼知道，这事不需要考虑，要把事情了解明白了再说。

至少，现在鬼市在变好，看看唐妆，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

量合，唐曼是不确定的，传量到自己的身上，三量是合在一起了，还是分开着的，没有感觉。

端木清心，五点多打电话，说在沈家菜馆。

唐曼过去，喝酒。

端木清心说的话，唐曼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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