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沉默中，有人问他。

谢长风狰狞的表情收敛，重新变得和蔼可亲，开心地笑了。

“他叫孙阎，我的弟弟……”

哥哥保护弟弟，天经地义，哪有什么值得不值得。

……

超远距离的空间传送并不好受，身体在未知的空间中，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沉浮摇晃个不停。

当然，若是完整的空间传送阵，一般不会出现这种问题。

谢长风已经做得够好了，能逃出生天便可，哪来那么多讲究，忍一忍就过去了。

空间裂开，孙阎和苍邪被丢了出来。

此时此刻，他们披头散发，衣衫破碎，模样很是狼狈。

但至少，活下来了。

孙阎一骨碌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嗑药疗伤，尽快恢复实力。

苍邪亦是如此。

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两人面色如常，只是久久不语，沉默着疗伤。

“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吧？”恶鬼面具问。

“嗯，不好受。”

孙阎紧抿嘴唇，莫名的情绪在心底蔓延，堵得慌。

认识的人因自己而死，心里不好受，想要发泄，却不知该找何人，或是用什么方法才好。

“修行界就是这样，习惯就好。”

“我知道，但是……”

“复仇也好，遗忘也罢，别忘了自己说过的话，问心无愧！”

“……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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