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他将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届时傅县令与严二爷看在自己赢了刘记的份上,大抵不会与一个暖床婢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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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没去酒楼,颜芙凝甚是空闲。
看了颇久的书,心绪还是静不下来,又念及隔壁书房内的某人亦在看书,她便有心想离他远些。
身上穿的小衣确实紧了。
此般小衣是她在严家时穿的,虽说后背可以调节,但前头的两个罩面已不够大。
确实该重新做。
只是她不会剪裁小衣,便去耳房寻彩玉帮忙。
主仆俩挑了柔软的料子。
彩玉帮她量了尺寸,笑道:“以后的姑爷有福气。”
颜芙凝知道她说的是何意,微红了脸。
旋即又想起昨夜旖旎之事,她又没有旁的人可以说,搁在心里又很不是滋味。
唯一能说的,只有彩玉了。
遂开口:“昨夜,我被他亲了。”
没敢说究竟亲在哪些地方。
彩玉剪裁的手一顿,惊道:“亲哪?亲嘴儿了?”
“没亲嘴。”颜芙凝只好说,“是脸。”
彩玉忧心道:“那今后小姐与姑爷如何和离?”
颜芙凝抿唇:“和离书上只写了两年期满自动和离。”
既然需要和离,那便说明他们在这两年内是真夫妻。
只不过她与他是阴差阳错才成了夫妻。
彩玉拍了自个脑门:“瞧我这脑子,夫妻圆了房生了孩子的,也有和离的呢。姑爷亲你脸,你也亲了姑爷,都不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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