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这是好事啊,以后若是有时间就去,家里多一份收入,生活过的也好点。”
“侯爷,小的这一身本事是在府上学来的,只要您不赶小的走,小的一辈子就在这干了,而且您还给了小的这么高的工钱,小的可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呵呵呵,没人会赶你走,进了侯府的人即使什么都不会,侯府也有他的一碗饭,不过学会了的就要承担一份责任,就要出府负责一门产业,就像那些大掌柜一样。”
两人说着话,一股浓郁的麦芽香从锅里传出来,白覃把锅盖打开,米黄色的蛋糕胚发的非常好,松松然软的看着都有食欲。
白覃把蛋糕胚端出来,边边角角重新切了一圈,让它看起来更加圆润,打好的奶油一层层的堆上去,最上面又切了些水果。
“就这样吧,以后这个水果的造型要多想点!”
一个蛋糕完成,天已经微微发亮,白覃端着蛋糕到了幼娘门前轻轻敲了敲,没一会幼娘打开门,看到白覃手里的蛋糕后,双眼放光的接了过去。
“还没醒?”白覃小声的问道。
“没呢,半夜给她换药疼醒了一次,哭着就睡着了。”
白覃慢慢走到床边,只见红衣侧着脸趴在被窝里,脸上还有泪水的痕迹,轻轻的拿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的痕迹才彻底放下心来。
“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您是不是遇到烦心事了?”幼娘并没有回答白覃的问话,反而反问道。
“没什么,今天还要去上朝,你在家照顾好她,这个蛋糕是我连夜做好的,等她醒来后再给她吃吧。”
幼娘见白覃不愿与她说也不再继续问,继而关心的道:“您一夜没睡,要不要休息一会?”
“不用,大为被我安排了其他事情,家里的护卫也出去了不少,近期可能回不来,让吴二蛋去毛将军的农庄里招些退下来的老兵,钱要往厚了给。”
幼娘一一记下白覃的吩咐,看着白覃上了马车才忧心忡忡的回了府。
上朝是最讨厌的事情,可是有些事情必须要在朝堂上才能解决,一夜没睡的白覃没有丝毫困意,闭上眼睛就会出现无数巨大的石头从山上滚下来落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肉沫混合着鲜血从山腰一直流到山底,恐怖至极。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东楚矿山的悲剧再次发生!这是底线。
朝堂上依旧如斯,黄石与谭永菜两人替换着出场去揭露各种不法事,然后各位大臣们再表达各自的见解,皇帝最后拍板定夺。待他们表演完之后白覃才慢慢走出班列。
“启禀陛下,臣参奏北阳县公草菅人命,据不完全统计,东楚矿山上冤死之魂已至数千,请陛下明察!”
柴家从国公到郡公,到如今的县公,历经三代,若是这代人仍然躺在功劳簿上,下代人便只能袭侯爵,再往后,便是白身。
白覃说完等待陛下的反应,一名太监从侧面过来到了白覃身旁小声说道:
“白侯您的奏折。”
白覃这才想起来,奏折需要提前准备好,而自己为了给红衣做吃食,把这件事情忘的干干净净。
“没有。”白覃只能硬着头皮回道。
太监深深看了白覃一眼才转身回到皇帝身边小声的汇报了此事,皇帝也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
“白爱卿来告状,难道连个状纸也懒得写吗?”
“回陛下,微臣一夜未眠,奏折写了有十几份,但写来写去都觉得文字已不能表达微臣的愤怒,所以微臣在来的路上就把他们全部烧了。”
“呵呵呵,这个说法倒是新鲜,是不是说以后谁不想写奏折了都可以找些借口来搪塞朕!”
“微臣不敢。”白覃暗暗后悔自己没有事先做好准备,至少不应该在制度上出错。
“退下,回家认真反省,一部尚书连朝廷的法度都不了解,哪里有资格去弹劾别人!”
白覃愣在了当地,这比出师未捷身先死还要惨烈,还没开始就结束,自有生以来还尚未遇到过。
朝堂上有人偷偷窃笑,谭永菜可能对白覃的遭遇比较同情,出班进言道:
“陛下,白侯所言关系到无数人命,望陛下允准白侯讲完!”
“哼!朝堂上哪条政令没有关系到万千臣民的身家性命?还不退下?难道还要侍卫把你打出去不成?”
白覃无奈只能慢慢退了出去,皇帝不想让他说话,再呆在这除了碰一脑袋血没有任何用处。
出了大殿也不能回去,坐在殿前台阶上等着散朝,殿中不让说,那就殿下说,总之,今天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坐着等了将近一个时辰大臣们才陆陆续续的走出来,白覃站起来一一与他们打招呼别过,玉景道人堆着一脸褶子向白侯道:
“白侯是否需要在下一臂之力,在下这里也有些柴家的不法事。”
“柴家做了哪些不法事干我什么事?”白覃反问道。
“白侯今日参奏北阳县公,难道不想再加些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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