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尴尬地快斗恨不得扛着青子立刻逃亡火星。中村暗搓搓地把自己吃剩的那份小丸子推到快斗面前,腾峰拼命用手扇风,眼睛闪闪发光。
“先吃点东西垫一下吧?”白马细细观赏一波宿敌的窘迫,心里遗憾着没能用相机拍下来,大度地说。
主要是他在滑雪场跑上跑下,之前紧张还不觉得,找到人后才发现手脚都快没力气了,这样回去反而更危险。
中村他们慢慢回过味来,歉疚地请四人吃东西,呃,钱没带太多,只够买方便便宜的小丸子了。
快斗确实饿了,刻意忘却刚才那一茬,深深吸了一大口店里温暖的油脂芬芳,低头瞅了眼手表,愁眉苦脸地喝了一大口免费凉白开安慰大声抗议的肚皮,小声抱怨:“怎么还没好啊?都快五分钟了……”
中村乐呵呵地解释:“好像是今天有一位厨师请病假了吧?嗯嗯,所以速度会慢一点嘛。”
“新得町不会在闹流感吧?我们民宿那边也有个主管今早请病假,我去借东西的时候只剩一个新人在那儿守着,其他人都乱糟糟地忙其他事情。”隼随口叮嘱,“你们注意点啊,在外地生病可麻烦了。”
他手指翻飞,忙着给阿熏回消息。呜呜,阿熏学坏了,知道我饿着肚子,居然还发晚餐的照片逗我,好!下次我也要这样逗回去!总之,先发一张小狗落泪的表情包。
至于那个奇怪的“大侄子”,他没说,因为完全忘了呢(爽朗摊手)!
“都是病假吗?”
白马停下用纸巾擦桌子的手,见得多了,他很容易想到某些不好的方面,嘛,姑且问问。于是趁着老板娘一边道歉一边把小丸子端过来,他问起那名生病厨师的姓名。
风韵犹存的女人其实不太理解客人为什么要问这个,但是是群学生呢,她的眼睛还是比较毒的,况且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于是老板娘爽快答道:“隆江,她叫隆江玲央。”
隼用竹签戳戳小丸子,太烫了,遗憾地嘀咕着:“真巧啊,那个主管好像也姓隆江……”
这下倒是不必回去再问了,侦探与怪盗对视一眼,快斗借自己距离做小丸子的店长最近,率先起身确认一番。的确,小吃店合伙人隆江玲央的丈夫就是滑雪场民宿的主管,而那个民宿只有他一个隆江。
“夫妻俩一夜过去都病倒了?”青子迟疑地问。
老板娘也咂摸出些不对劲,轻咬红唇:“不应该啊?他们两个最勤快了,如果只是小病的话从来不会请假……”
“喂!这边的小丸子好了没有啊?”有客人不耐烦地直拍桌子。
“来了来了!不好意思,客人,你久等了!”
老板娘听到传唤,立马挂上甜蜜歉疚的笑容,端着丈夫递过来的盘子,像只花蝴蝶一样飞了过去,连连鞠躬道歉,客人嘟囔几句也没再说什么,因为这家丸子是真香。
老板手速飞快,压低声音吐槽:“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怎么可能啦!那逃犯不会跑这里来的,你们知道有多远吗?一个丘陵耶?再说了,隆江夫妇感情好得很,下班了就爱黏在一块,会在同一时间感染也很正常吧?”
“感觉还是去瞧一眼比较好哦?”
隼戳起一个热腾腾的小丸子,被风降温降了那么久,已经可以入口啦。他迫不及待咬了一口,确实好吃,下次买点带给阿熏尝尝。
“没错!”
“说不定能帮到忙呢?”
热心的年轻人们纷纷声援同伴的提议,老板娘回来等小丸子。她也在思考,小玲央是一同开店的伙伴,更是她多年的朋友;老板娘深知,以对方的性格,寻常感冒根本不会请假。老板娘本来就有些不放心,即使与逃犯无关,万一病得太重,出事了该怎么办呢?只是店里太忙,她腾不开手,听说学生们愿意替自己探望朋友,她没有纠结太久,便告诉了他们隆江家的地址:反正是群来上滑雪课的高中生嘛,存了坏心也可以去找他们的带队老师啊?
事不宜迟,六人小队急急忙忙出了店门,问着路,很快赶到了位于镇子边缘的一栋小屋。小屋不带庭院,构造还挺特别的,主楼是一栋两层小楼,后面左右两边分别是副楼与车库。白马按响门铃,过了足足一两分钟,才有一个憔悴的女人过来开门。
玄关昏暗,屋子里面似乎只开了一盏灯。她随意绑着一个乱糟糟的辫子,身形是北方人特有的粗壮,个头也比南方的日本女性高一点,神色隐隐有些不安与疲倦。但是等年轻人们问起,她只说自己与丈夫实在病得不舒服,昨晚没睡好才变成这样。
真的吗?
有些单纯的少年少女信了,而怪盗与侦探明显不信,却没有别的办法,大婶明显不愿意说,他们总不能强闯进去。
答应隆江阿姨给老板娘带口信,他们转身准备回小吃店。一路上大伙都很安静,仿佛在思考什么,直到青子的手机响起,是她爸爸中森警官打来的。他从同事那里听说了北海道逃犯的事,十分紧张,已经请假在赶来的路上了,叮嘱宝贝女儿一定要和同学们待在一起,千万不能单独行动。女孩哭笑不得,保证自己不会落单,劝爸爸冷静,自己会每隔一个小时给他打一个电话……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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