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分,万籁俱寂,整个世界仿佛都被一层神秘的黑幕所笼罩。
在这静谧的氛围中,李布衣那略显简陋但却整洁的房间内,微弱的烛光轻轻摇曳着,映照着屋内的一切。
此刻,赵轩与李布衣正相对而坐,他们的身影在昏黄的烛火下显得有些朦胧。
两人的声音低沉而又严肃,仿佛生怕惊醒了屋外沉睡中的生灵一般,正小声地谈论着有关心魔的事情。
而在一旁的床上,只见求死大师则静静地躺着,他那饱经风霜的面容此时竟呈现出一种难得的安详之色。
或许是因为连日来的奔波劳累让他疲惫不堪,亦或是因为心中的执念暂时得到了些许慰藉,
总之,他此刻沉浸在了甜美的梦乡之中,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正当赵轩和李布衣谈得入神之际,忽然间,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那敲门声虽然不大,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显得格外清晰,犹如一记重锤敲在了赵轩和李布衣的心头之上。
他们不由得对视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讶和警觉。
随即,只见李布衣起身说道:“还是我去吧!”
“吱……”
房门被李布衣给打开了,而当他在打开房门的瞬间,不管是李布衣还是房间里的赵轩,都略感吃惊。
因为前来敲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四小飞鱼中的宋晚灯和叶楚甚。
站在门口的宋晚灯和叶楚甚,见开门的是李布衣后,当即齐声拱手道:“李大侠……”
李布衣闻言见状,当即开门见山的说道:“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呀!?”
随着李布衣的话音一落,只听宋晚灯出声说道:“是,有要紧事和你与赵公子商量!”
“不知赵公子,在你这里没!?”
房间里的赵轩,在听到宋晚灯的话声后,当即便回想了一下剧情。随后,只听他出声对李布衣说道:“李兄,让他们进房间再说吧!”
听到这话的李布衣,当即让开半个身子,对宋晚灯和叶楚甚邀请道:“请!”
宋晚灯和叶楚甚见状,当即便踏进了李布衣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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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中,只听赵轩率先发问道:“不知二位,这么晚来找我和李兄,所为何事!?”
坐在赵轩左侧的叶楚甚,在听到赵轩的问话声后,当即便出声说道:“黄山派跟雁荡派的弟子,分别验过丘断刀和秦燕横的尸体。”
“不出所料,丘断刀的死因,与秦燕横和英肃杀的死因,一模一样。”
随着叶楚声的话音一落,只听李布衣没有丝毫意外的说道:“那就更加能证明,这三起凶杀案,均是心魔所为。”
随着李布衣的话音一落,只听宋晚灯出声问道:“不过二位真的能够肯定,姓赖的那个人没有嫌疑!?”
听到这话的赵轩,将目光看向了李布衣。而李布衣,则是一脸笃定地说道:“当然,心魔杀人的时候,我也在场!”
不待李布衣的话音落下,只听叶楚甚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医神医赖家的人,已经不在江湖行走一段日子了。”
“为什么又会无缘无故,牵扯到这几件血案当中呢!?”
坐在赵轩对面的李布衣,在听到叶楚甚的疑惑后,也是一脸不解地说道:“这个我也不明白!”
紧接着,只听他话锋一转,说道:“但奇怪的是,心魔每次杀人的时候,赖兄他都会出现在现场!”
听到这话的叶楚甚,连忙给出了自己的判断:“所以,我始终觉得他很可疑!”
听到这话的李布衣,当即将目光落在了赵轩的身上,问道:“赵兄,你怎么看!?”
喝着茶水的赵轩,被李布衣的问话,搞了个措手不及,但还是一脸沉着地说道:“既然你认为那个赖公子,与心魔杀人之间没有必要的联系。”
“那么何不推测一下,他出现在心魔杀人现场的原因是什么。”
“要知道,他可是医神医赖家的人。”
“既然对方是赖家的人,你认为他最有可能要做的事是什么呢!?”
随着赵轩的话音一落,不管是李布衣,还是宋晚灯和叶楚甚,均是一脸恍然。随即,只听叶楚甚说道:“你的意思是,那个姓赖的人,是想救人!?”
端着茶杯的赵轩,在听到叶楚甚的话语后,模棱两可地说道:“或许是吧,也或许不是。”
说到这里的赵轩,语气微微一顿。紧接着,又意有所指地说道:“毕竟,一名医者,也需要大量的病例,才能得出治疗某种病症的最优解。”
“不过,我希望对方是前者!”
在场的几人,都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了赵轩话中的言外之意。
只见,宋晚灯微蹙着眉头道:“如果那个姓赖的,真如赵公子推测的那样,那他还真就与此事没有半点关系。”
随着宋晚灯的话音一落,只听李布衣再次出声说道:“对了,今天下午我和赖兄分别的时候,他叫我多准备两副棺材!”
“由此可见,心魔还会继续杀人!”
听到这话的赵轩,难得做出了一副认真之色,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先前的猜测就能够成立了。”
“这个心魔,就是冲着金印大战来的!”
说到这里的赵轩,又将目光看向了宋晚灯道:“宋兄,不知金印大战多久举办一次,每次又有多少人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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