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罗是谁?
那可是天庭响当当的大忠臣!!!
谁不知道他是昊天上帝的股肱之臣!
至于为什么昊天上帝的忠臣,会对前任天帝、太一天帝的牌位也恭恭敬敬。
什么昊天上帝就是太一天帝啥的……这是能说的秘密吗?!
分明是阎罗对天帝的无限忠诚啊!
天帝是谁不要紧,我阎罗只忠于天帝!
如此赤子之心,阎罗都要被自己感动,就差唱一首忠臣的赞歌。
阎罗念头通达,思考着接下来该用什么态度会面镇元子。
明月有些害怕,天使上完香后,态度就变得冷淡起来。
还有清风那家伙,说是去准备香茗,可三炷香都快要烧完了,也不见他的身影……指不定是躲哪里去了!
苦也——
明月小脸一垮,更让阎罗确认自己撞破了,不忠分子欲对太一天帝牌位,进行亵渎行为的犯罪现场!
破获案发现场,让阎罗得意地在内心哼起小曲——
天庭有个阎青天~
帅气逼人辨忠奸~
刚哼个开头,阎罗才想起自己应该多了解一下镇元子才行。
于是便向明月问道:“明月,听说——”
可明月仙童早就忧虑得失了神,面对阎罗的问题,都是机械式地回答。
“镇元子大仙乃是,与三清、四御为友?”
“啊对。”
“九曜、元辰等星君,也都是镇元子大仙的晚辈?”
“啊是是是……”
阎罗听闻,精神为之一振。
好哇,这都是呈堂供词!
镇元子居然勾结三清四御,还有星辰神庭的诸多星君,意欲颠覆太一天庭!
至于前朝的案子,能不能判当朝仙神的罪……
那可是昊天上帝的事情,阎罗只负责做好忠臣的分内之事就行!
“明月,知法犯法、负隅顽抗是没有出路的。”
“坦白从宽才能落得个从轻发落,不要自误啊!”
脑袋早就成浆糊的仙童,哪管阎罗在说什么,清一色的“是是是,对对对”,只希望清风快点回来,好让他解脱。
阎罗正打算把明月发展成“污点证人”,就见清风急匆匆地跑进来。
“天使、明月,家师回来了!”
清风喜不自禁,终于能摆脱这尴尬的窘境了。
而阎罗则是严阵以待,准备会一会传说中的地仙之祖·镇元子!
至于是否害怕对方,在“诡计”被识破后恼羞成怒,意欲对他出手?
阎罗对此十分有自信,昊天上帝可是会罩着他的!
基本等同于太一天帝的光环庇佑,而且太一天帝牌位上的天帝气息尚未散去。
阎罗知道,这基本就是大神通者们给自己留的后门——用来监视、窃听的小手段。
镇元子敢动手?
那就尝尝来自天庭、来自天帝的正义制裁!
“天使大驾光临,贫道有失远迎——”
伴随着中气十足的声音,只见一神采奕奕的道人,
头戴紫金冠,无忧鹤氅穿;
履鞋登足下,丝带束腰间;
体如童子貌,面似美人颜;
三须飘颔下,鸦翎叠鬓边;
手中无兵刃,玉麈手中拈。
简单点来说,就是童颜黑发、仙风道骨的仙家之人,手持一玉麈(音同“主”,意思是驼鹿,俗称四不像),也就是一把玉柄拂尘。
“见过天使,贫道稽首了。”
“实在是前些日子外出访友,没想到天使前来,未能及时接待,贫道为之汗颜啊!”
“大仙客气了,在下本就是客,虽为天帝使臣,可客随主便的道理,在下犹是记得。”
见镇元子情真意切,阎罗自然礼貌地作揖回应。
“天使请坐——
童儿,还不快去奉茶!”
“怠慢贵客,是贫道教徒无方。”
见镇元子一脸歉意,阎罗倒也不着急。
不就是聊斋嘛,谁还不会扯上那么一两段?
待两杯香茗奉上,清风、明月两仙童几乎是落荒而逃,显然觉得阎罗这个天使来者不善。
不过天塌了还有家师顶着,再下面还有诸多师兄,最后才轮到他们。
最好是师兄们背锅,明明是师父交代给师兄们的事情,转眼就被那些无良师兄按到他们身上。
说什么孩童年幼,刚好“无知”地处理好太一天帝之牌位……
才三百岁的“无知幼童”啊,真不拿两师弟当外人!
“久闻昊天上帝身旁有一近臣,曰传奉官……”
“区区不才,正是在下。”
“原来天使就是传奉官?久仰大名!”
“大仙赞谬了,为昊天上帝效命,乃在下本分也。”
镇元子和阎罗先互相客套两句,先后饮了茶水香茗,引得阎罗夸赞香茗清雅可口。
然后嘛,便是正事了。
镇元子率先开口,说道。
“传奉官此次前来,可是为了太一天帝牌位之事?”
阎罗一愣,镇元子大仙这是不打自招,准备自首了?
可镇元子接下来的话,让阎罗讪讪一笑,原来是他误会了其中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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