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一会儿，晓妆言语：“当时宝儿就在杏树林的树杈上用柳条筐挂着，我把筐摘下来了，在原地等家长，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

“是啊，应该是他们有不能言的苦衷，故意扔的。”

李涛校长又塞进嘴里几颗小山杏。

晓妆也是边吃边感慨，“哎，父母不知怎么想的，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就给扔了？不过，在等待的空，李老和王娟娥他们就去摘了大把的山杏，哎哟那是一个过瘾，等你以后想出去走走放松了，我可以领你去爱情山。”

“爱情山，听起来就不错，”李涛校长满面春风和煦，期待之余点点头。

他拿起草纸擦了擦手，“亲爱的大宝贝，刚才王娟娥的那个事你再接着说说，一会儿我就回校长室，与国外相关部门电报联系。”

李涛校长忽然变得严肃了很多。

晓妆也变得严肃了些，“哦，是啊，王娟娥和叶剑之两口子刚回来不足两周，但是那个专利的署名，涛哥一定要帮着给改成王娟娥和叶剑之，毕竟那可是她们的辛苦研究成果，而且我这都有证据。”

“哦？证据？”

这完全出乎了李涛校长的意料之外。

最后他很有期待感看了一眼晓妆，“是什么证据，拿来看看，这专利毕竟需要我与国外的学术机构部门去电报交涉的，所以多些证据是更有说服力的。”这是徐志摩前妻张幼仪卧室里的电风扇——春天时途径钱塘江，在海宁停留几日，拍到此照片。关于电报——说明早在六十年代已经普遍，只是按着字收费，比较昂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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