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棒梗他偷东西是他不对,可他手被将军咬断了,到时候,他们来闹事怎 么办?会不会影响你的名声?早知道,今天我就留在家里了......”回到家,白露思有些担心地说道。
“汪汪汪......”
见白露思情绪有些低落,极通人性的元宝和将军,也有些担心起来。
怕自己给主人惹了麻烦。
“没事的,露思,有我在。”
林凡把白露思揽进怀里,淡定道:“棒梗偷东西,本来就是违法犯罪的行为。我不追究他入室盗窃的责任就不错 了,不会有事的。”
“元宝,将军,你们两个今天做得很棒。保护了我们的家。晚上奖励你们吃排 骨。”
“汪——”
得了主人的夸奖,元宝和将军高兴地直打滚。
在林凡和白露思在厨房做饭的时候,也一直屁颠屁颠,打滚卖萌,赖在厨房里 不走。
看得林凡和白露思忍俊不禁,笑个不停。
相比于林家的欢乐,棒梗病房里则是一片乌云罩顶。
棒梗的手术还算顺利。
但医生也明确告诉了她,自己已经尽力了,棒梗的手以后日常生活,没什么特别大的影响。
但使不了力,没办法干重活,以后阴雨天和下雪天伤口也可能会痛,一辈子都要精心养着。
秦淮茹差点崩溃了。
那棒梗岂不是废了?
原本她还想着,等棒梗长大了,就把自己的工位传给棒梗。
她不专心学技术,除了是没文化又不想学习,怕太过拼命操劳,会把自己累丑 累老,想维持脸蛋和身材外。
就是没打算干一辈子钳工。
只当自己是来给棒梗守着这个工位的,再过个六七年,棒梗十七八了,就可以 接班了。
可钳工不仅是个力气活,也是个精细活。
现在,棒梗的手废了。
以后怎么接她的班?
要是学习成绩好,以后上个中专高中,能分配到厂里做科员,坐办公室也就算 了。
可棒梗的学习成绩又不好。
这些天还偷偷逃课,这以后可怎么办啊?
哪怕是和傻柱学做菜,那也得手有劲才能颠得起铁锅,抡得起铁勺吧。
而且,棒梗的脸也差点被挠花了。
要不是医生说棒梗现在还小,小孩子皮肤恢复能力强,好好养着不会留疤。
她现在和林凡拼命的心都有。
棒梗醒来,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
大骂林凡,要秦淮茹给他讨个公道。要把敢咬他的狗杀了吃狗肉。
第二天一大早。
秦淮茹就让傻柱去报警,自己则和易中海一起,跟孟姜女哭长城一样,啪嗒一下半跪在林凡家门口。
鼻涕眼泪一起流,带着浓浓的委屈和愤恨,哭喊道,
“林凡你到底还要怎么样。我们贾家到底怎么得罪你了。让你一次又一次 地报复我们家。”
“一开始是我们不对。不该把东旭的死,怪在你身上。可我们已经道歉了。 已经受到惩罚了。”
“可你为什么还不愿意放过我们。先是把我婆婆送去劳改。给棒梗灌粪水。又让你的狗,把棒梗的手咬残废了。
棒梗他还只是个孩子啊。医生说,他的手以后都干不 了活,他一辈子都被你毁了啊。”
“林凡你出来啊。我们家都一退再退,日子过得这么难了。你为什么害 不放过我们。你还要我们怎么样?非要逼死我们,你才甘心吗?”
先是下跪,又是卖惨。
加上影后级别的演技和楚楚可怜的面容, 一番话下来,让不少吃瓜群众都心有同情,觉得林凡实在太过了点。
就因为偷了点腊肉,就被狗咬成了残废,确实是太残忍了。
易中海对秦淮茹这番话造成的效果十分满意。
路上他们就商量好了。
到了林凡家,什么都不做,只哭只卖惨,把受害者的姿态做足了。在大家眼 里,他们越卑微可怜,就显得林凡越可恨。
到时候,林凡只要不想被人戳脊梁骨骂为富不仁,冷血无情。
不想被他们冠上纵狗伤人的帽子,被派出所带走。
就必须要低头,做出赔偿,弥补他们的损失。
“林凡,你当真要这么冷血无情吗?既然这样,那我们也不跟你客气了。我 们已经报警了。”
“纵容自己恶狗,把孩子的手咬断了,不仅不道歉不赔偿,还落井下石,怪孩子 和孩子家属。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等街道主任和警察来了,一定给我们主持公道。如果你不想进去的话,就给贾 家道歉。做出应有的赔偿。别仗着自己有钱有本事,就欺负人孤儿寡母。”
易中海也阴阳怪气地威胁。
这时,去报警的傻柱,也带着王主任和派出所两位同志,赶了过来。
“小凡,怎么回事?傻柱说你故意让狗咬了棒梗。”
王主任担忧地看向林凡。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我还不知道吗,不是那样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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