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眠药,一会给他们娘四个吃喽,我十点钟在地窖里等着你,你还欠我六次呢。”许大茂凑近,低声说着。
秦淮茹累了一天,实在对那种事提不起兴趣。她就站在那里,不接药,也不出声。
看到秦淮茹没有立即点头答应,许大茂有点着急。他又想凑过去说几句话,秦淮茹躲了一下。
回应道:“大茂,棒梗跟我婆婆这次看病花了不少钱,咱们厂还没有发工资,你看是不是能先借我十块钱应应急。”
“那没问题,一会你来拿吧。”许大茂舍得花钱。
听到许大茂同意给钱,秦淮茹来了点精神。是该放松一下了,还能拿些钱回来,也不错。就算许大茂不舍得真给十块,最后给个两三块钱也那是白得的。
许大茂今天回到家里很郁闷,喝了两口闷酒,就想起了于海棠,想到于海棠他就饥渴。
知道秦淮茹回了家,他就想到去收收账,缓解一下自己压抑的情绪。
虽说娄晓娥不比秦淮茹差,可她一个大户人家出身,做事的时候哪里有人家寡妇放得开。再说家花没有野花香,偷吃要比正餐甜。
当秦淮茹提出十块钱的时候,他直咬后槽牙,身上的钱可不多了。他当然不会当面拒绝,心里却想着,等完了事儿,一分钱不给你,你能把我怎么着?以后还想不想吃肉了!
秦淮茹用开水化开了药,喂了贾家娘四个喝下去。很快他们就进入了梦乡。
秦淮茹开始收拾起家来,该洗的东西太多,她只能分开拿到外面的水池子边去洗。
许大茂准时出现在中院,看到秦淮茹还在洗东西,他招了招手,秦淮茹点了点头。
然后……
秦淮茹回到家时,口袋里装着五块钱,许大茂没斗过小寡妇。秦淮茹现在的心情特别好。钱到了手,身心还得到了放松。许大茂今天好像很强的样子,一次又一次,摆弄了许久。
秦淮茹出地窖之前,和许大茂算清,还欠两次,找个机会再还。
他们以为自己做的事人不知鬼不觉,其实都让何雨柱看在了眼里。
许大茂一到中院就引起了他的注意。因为和颜明聊天错过了困劲,他正坐在西屋的炕上喝着闲酒打发时间。
接着看到秦淮茹和许大茂先后进了公共地窖,何雨柱心思一动,随后到了地窖门边。
地窖门很严,何雨柱没有打开看,但是贴着耳朵在门缝上,还是能听出来些许牛喘狐嚎。
何雨柱恶心地吐了一口痰,自回家里躺下睡觉。以前只是猜测,现在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由两个人的默契程度,就知道他们的关系由来已久。
秦淮茹怎么真就变成了这样,真脏!
上班的路上,何雨柱把夜里所听所见讲给颜明。
“这么说,秦寡妇和许大茂真就搞在了一起?”颜明一点儿都不奇怪。
“那可不嘛,我听得真真儿的。”
“你没听错?”
“我孩子都俩了,那种声音还能听错!”何雨柱感觉颜明是在对他进行侮辱。
“柱子,你有什么打算?把他俩的事捅出去?”
“捉奸捉双,我没那兴趣。要不然昨天晚上我就叫院里人一起捉奸了。你说秦淮茹一个寡妇,想男人就寻一夫找一主嫁了得了。就她那模样,找个男人不挺容易的。干嘛要在院里弄出这么一出,多没意思。我就是觉得娄晓娥挺可怜的。不过她不能生孩子,也算对不起许大茂。”
“你可拉倒吧,你怎么知道是娄晓娥不能行?许大茂做了那么多坏事,他才不能生呐。”
“哥,你怎么知道?”
“猜的,老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那样一个人,能有后代才怪呢。”
“哥,要不然等下次他们再进地窖,我就喊人捉奸,让他们在一起得了。”傻柱也许是灵光一现,说了这么一句。
……
许大茂对于女人的执着,可不容小觑。这一上班,他又发起了对于海棠的进攻。有事没事就去广播室转转。
“海棠,中午你想吃什么,哥给你打过来。”
“海棠,你这字写得可真好看,跟你人一样。”
“海棠,你的声音可真好听,你这是怎么练出来的,你教教我呗,下次我给大家讲解电影的时候,也能用上。”
……
于海棠急起来很想打人!
连续三天下来,于海棠快要疯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许大茂这样不要脸的。骂不跑,撵不走,死皮赖脸地围着转,比狗皮膏药还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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