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易中海不知道,他开口对颜明来说,一点儿用都没有。还不如三大爷自己张嘴说呢。
颜明在家休息了一天,第三天,骑上车子带着曲轴去了娄家。
“小颜,修好了?”娄董心中急切,可面上还是如带春风。
“修好了,您看看,让司机也看看。”颜明把曲轴放下。
司机老黄仔细反复地看几遍,嘴里啧啧称奇。
“要是你不说出来,我还以为是个新的呢,这修的手艺可真好。”
“老黄,没问题吧。”娄董问了一句。
“肯定没问题。”
“那太好了,老黄快去打电话,让维修厂的人来装上。”
很快检修厂就派来了三个最好的员工,老师傅拿起曲轴仔细检查着,量尺寸,探伤痕。然后一伸大指。
“娄董,这跟新的一样。装上后,我敢保证,再用个十年没问题。”
“那就好,麻烦几位帮着装上吧。”
娄家客厅里,又分宾主落坐,喝着茶聊起天来。
“小颜,怎么修好的?”
“就是按我说的方法,先焊再校后铣,找了两个八级工做的。就是校正是我自己干的。”
“你这个手艺可真没得说。让我怎么感谢你才好。”
“娄董,按道理来说,我还算你手下的职工,感谢的话就别说了。”
“那可不行,是一定要感谢的。你等我一下。”娄董说完,独自上了楼。
颜明等调试完车,没有再发现问题,也就告辞回了厂。
娄董送了好多的票券表示感谢,还有两斤茅麓旗枪。颜明客气两句也就收下了,这可是劳动所得,得拿着。要不然人家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颜明回到厂里,找厂长汇报了一声,就回去继续上班。
“明子,这走了两三天,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家里有事?”杨鸿昌关心徒弟。
“哪有什么事,厂长安排我去给娄董修车。车修好了,我就回来继续上班。”
“是这样啊,你小子也不跟我说一声,害得我担心了两天。”
“下次我提前给您说一声。”
“明子,那边有绿豆汤,喝点解解暑。要说咱们厂的福利可真不错。现在饭都吃不上,领导们还想着给工人们解暑。有这样的领导,值了。”杨鸿昌心疼徒弟,也感谢领导。
“是嘛,那我可得喝点,正渴呢。其实要是有些金银花什么的,放在绿豆汤里,更好。”
“还金什么花,咱们厂铁花多的是,要不要?”师父调侃着徒弟。
“师父,下班去我家一趟呗,从乡下买了两只鸡回来,杀好的。天太热存不住,你给师娘捎一只回去。”
“行,我这两天也嘴馋。唉,这人一老,怎么还嘴馋了呢。真是没出息。”
“师父,今年有四十吗?你哪老。”
“给我滚一边去。一天到晚就没个正形。都多大了,老婆也娶了,还跟长不大似的。你也干点正事,抓紧时间要个孩子。”
得,又是一个催生的。颜明不好解释,只得找个借口远远地躲开。
晚上颜明在家炖的鸡汤,很清。里面加上鸡肉丝儿、豆腐丝儿,切成丁的鸡血,加点盐,点些黑胡椒,撒一把切碎的香菜和蒜苗,味道真是绝了。
聋老太太自己就喝了两碗,还吃了大半个馒头。
“明子,这人一上岁数,嘴越来越馋,你可别笑话我老太太。”
“老太太,不是馋,是现在肚子里没油水,人容易饿。”
“还是明子会说话,我喜欢听,不像傻柱,傻了吧叽的。”
颜明院里开心热闹,易中海在家喝着闷酒。今天找车间主任问学徒工的事,这个老郭心可太黑了,一个学徒工的名额就要五百块钱。这不是抢钱嘛。
他正喝着,刘海忠上了门。
“老刘,吃了吗,过来喝两杯吧。”
“喝两怀!我心正烦着呢。找你说说那件事。”
一大妈听到这话,带着孩子们出去玩了。男人的事,不掺和。
“老刘,学徒工的事,你问得怎么样了?”
“我们车间的老李,李大主任!真不是个东西。”
“怎么了?至于这么上火嘛。”
“一开口一千,一分钱都不能少,还说这是看我的面子,换个人得要一千二。这不就是抢钱嘛,我到厂里去告他去。”
“你有证据嘛,就告人家,回头人家再给你小鞋穿。”
易中海嘴里边劝着刘海忠,心里边想着原来自己错怪了老郭,看来人家还是给了自己很大的面子,根本就没跟自己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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