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对呀,当初王姨可先来咱家的,她问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跟她提?你这不是帮着她犯错误嘛。”林雪反问颜明。
“媳妇,我不想惹事,可也不是那种说假话的人。当初王姨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提刘海忠这么档子事。她问的全是咱们四家怎么帮的秦淮茹。再说一大爷他们写的申请我也看了,虽说虚了一些,可事情上还算是实话实说。你说我怎么好给王姨泼冷水?刘海忠的事,是表彰时我才知道的。他跟秦淮茹弄不弄假,那谁又能找出来证据?他们两张嘴,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呗。刚才我和柱子说的,也都是猜。”
听了颜明的话,林雪沉默了。虽然她很想揭发有人弄虚作假,可一但揭开,牵扯到的人可不少,而且她还没证据。
秦淮茹现在是春风得意,好名声出去了,工作也转了正。平白每个月又能从二大爷那里拿到两块钱。真是人在家中坐,福从天上来,白白落到自己身上。
街道还组织秦淮茹做了几次报告,都是街道帮着写好的稿子,她照本宣科地念就完了。回头吃了几顿好的,每次回来,还能拎些慰问品。
因为是宣传需要,经常不用去上班累死累活。这可不是请假,而是按出差发工资。能多领好几块钱呢。
这样的小日子,名利双收,美得很!
贾张氏已经能拄着棍下地了,天天坐在她家门口看风景。想想腿伤,她就朝着傻柱家门口吐老痰。
她可把何家人给恨死了。
现在她已经止痛片成瘾,一天怎么着也得吃上几片。从医院里带出来的药早就吃完了,她就逼着秦淮茹去给她买。
秦淮茹一开始也不愿意。可她看到贾张氏痛苦难忍的样子,心也软了。想着破财免灾,花钱买肃静,就硬着头皮去医院买止痛片。
当医院的人告诉她,这是处方药,没有大夫的处方,买不到。她只能去找那个好心的女医生。女医生已经开过一次,也不差再多开一次,秦淮茹还算顺利地拿到了处方。
这药可不便宜,几瓶药就花了秦淮茹十块多,可心痛死她了。
“妈,这药可真是贵死了,你可得省着点儿吃。”秦淮茹就递给贾张氏一小瓶药。她可不敢一次性把药都给婆婆,可着劲由着她造。
“能有多贵?你就不舍得给我花钱。你现在是翅膀硬了,仗着我这个人好脾气,你也落下了好名声。怎么着?这好名声出去了,你就不想伺候我了?你信不信我去区里告你们去,让你们的名声臭大街。孝顺,你孝顺个屁,连个药都不舍得给我买。”
“妈,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是不舍得给你买吗?你手里现在拿的是什么?你知道这一小瓶多少钱吗?这么一小瓶就三块钱。这要是买菜,得够咱们一大家子吃上大半个月的吧。”
“啊?!这么贵呢。”贾张氏真没想到这么一小瓶药会要这么多钱。她拿着药瓶的手又攥紧了些。
“可不是嘛,这还是我搭着人情,求着人家医生开出来的。你可省着点儿吧。咱们一家现在就靠我这三十多块钱活着,你又得吃这个,凭白又多了笔花销,我这工资涨了还是相当于没涨。妈,咱家现在可不容易。”
“妈知道了,我省着点儿。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是一不吃这药,浑身不得劲儿。”贾张氏心虚了,说起话来有些低声下气。
她不敢对儿媳妇再说什么难听的话。自己可没有这个本事开来这个药,现在自己可离不开它。
看来以后得对儿媳妇好点儿,别让她生气,不再给自己开药。
表彰之事轰轰烈烈持续了一段时间,慢慢地热度过去,大家也就不再愿意提这件让人发腻的事。
大家又归于平静,秦淮茹还是天天学习钳工。易中海天天还是亲自操作着车床。他们自己也腻烦了让人看猴一样在台下看着自己。还是这样平静地活着好。
刘海忠也不得不回归了平淡。他不甘心,一有空就给身边的人说着他乐于助人的那些事。慢慢地他发现大家都不愿意和他说话聊天,甚至在食堂里的时候,大家都不愿意和他坐一张桌子。
刘海忠又失去了身边的听众,他的心情更加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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