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这位四合院曾经的二大爷,很快也知道何雨水买了辆新自行车。
他心里很不痛快,作为曾经的二大爷,轧钢厂的七级锻工,到现在还没有买自行车。你们这些小年轻居然都骑上了车子。
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威信何在?还怎么管理四合院?不对,自己的二大爷被撸掉了。
想到这里,刘海忠一肚子的邪火,找不到地方发泄,很是难受。
刘海忠也不吃饭,就站在自家廊檐下,看着何家憋着气。
何雨柱今天回来晚了一些。现在油水越来越不足,颜明多供给厂里三千斤猪板油。他带着几位厨子,加班把油炼出来。
满身油味,一肚子的油腻,何雨柱感觉很不舒服。
刘海忠看到傻柱,一下子来的精神,他要发泄心中的郁闷。
“傻柱,你今天干什么去了?”心情不爽,说话就冲。
“怎么着,你管天管地,什么都能管着呗?你算老几,管我什么时候回来。”何雨柱根本不惯着刘海忠。
你要是好好跟我说话,看在你年岁长的份上,我让你三分。要是不能好好说话,别怪爷跟你耍混玩横。
“我对你说傻柱,你这样下去很危险。你得往好里学!”刘海忠自己都不知道想说什么,屁话张嘴就来,还让人听不明白。
“刘海忠,你是不是皮又痒了?你是不是又想让我揍你全家?不对,刘光齐不认你这个爹了,你们家现在不全乎喽。”何雨柱这是杀人诛心。
“你……”刘光齐是刘海忠心中的痛,谁都不能提。
“你什么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一天到晚没事找事。知道的你是院里的住户,不知道的还以为院里新养了条狗,满院子乱逛要逮耗子呢。”何雨柱骂人也挺狠的。
刘海忠彻底被激怒了,可他骂不过人家,更打不过傻柱。他心里憋屈难受,又无计可施。转了几圈,他直奔后院去找易中海。请他开全院大会,对傻柱进行批判。
“老易,这个傻柱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你可得好好管管他。你现在马上召开全院大会,好好批斗一下这个坏分子。”
易中海想笑。刘海忠不是管事大爷了,这口气反而比以前更硬。命令谁呢你,夹着尾巴好好过日子不好嘛。
“老刘,你先别急,柱子怎么惹着你了?”
“他刚才骂我是条狗。”
“哦?你是在家里,他上门骂的你?”
“那倒不是,今天他回来晚了,我想说他几句,教他学好。他不但不听,开口就骂我。”
“那我可管不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咱们院里的领头羊是老阎,你想开全院大会,去找老阎。我这两天身体不得劲儿,上班都是硬撑着。这吃过饭,我得赶紧歇着。要不然明天车间里的活,我不一定能干完。”
易中海推脱的本事,很少有人能比得过他。
“他刘叔,我们当家的是不舒服,刚才我还帮他揉了会子腰呢。后腰挺硬的一大块儿,估计里面窝着筋了。”一大妈帮着一大爷圆着借口。大半辈子的夫妻,一听声就知道他心里是个什么主意。
“就开个全院大会,他坐在那里就行。”刘海忠不会轻易放弃的。他想整死傻柱。
“那可不成,他吃完饭,我还得给他用热盐捂捂腰。可不能误了明天厂里的事儿。”
“就一会的事儿,用不了多长时间。”
“咱哪次大会不得开一个多钟头。这人也不是说齐就齐的,每次都得等上老半天。这次你还是让三大爷召开这个大会吧,我们家老易就不掺和了。”
……
刘海忠费了半天的口舌,易中海把碗筷一放,捂着后腰进了里屋,根本不再搭理刘海忠。
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刘海忠失望地回了家。
刘海忠根本就不会去找三大爷开这个大会。因为刘海忠从来就没看得起阎埠贵。在他眼里,一个教书匠根本不配跟自己相比。
刘光天、刘光福正喝着稀粥,吃着咸菜。刘海忠一看到他们俩,心中顿时好受了一点儿,终于找到了发泄郁闷的方法。
“你们还有没有规矩,我还没吃呢,你们就吃上了。都给我站那边去!快点!”刘海忠边找着借口,边抽出腰间的皮带。
院里人很快听到刘家传出来的鬼哭狼嚎。
七月,学校终于放假了。颜明和林雪说了一声,自己去接岳母来家里住一段时间。
魏其慧早就想到女婿家住。因为她喜欢颜明家的后花园。
站在花园里,她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在很远很远的南方。记忆里曾经的家,好像也有一个这样的花园,春天里满园的蝴蝶在飞,自己为了扑蝴蝶,还把最喜爱的衣裳给扯破了……
所以颜明没劝几句,魏其慧就收拾了一个小行李箱,骑上车子,来到了颜明家。
七月中,颜明算着时间差不多该去保城送粮食了。请了一天的假,加上礼拜天,他能在保城住下一晚上,不会再像上次那样来去匆忙。
颜明中午才辞别了岳母、妻子、妹妹,坐上火车咣当了好几个小时,六点多才到何铁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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