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亮闪闪的,眼睫上还悬着泪,但还是对穆绍庭说:“多谢穆二少。”
穆绍庭脸色不好,看着两人的样子忍不住心头发酸。他忍住嫉妒的心,摆了摆手,转身进了昭狱。
温迎还舍不得离开陈最,手指还抓着他的腰带。
陈最戏谑地问:“抱好了吗?”
“没有。”温迎摇头,抿着唇笑了出来,“哥哥你没事太好了。”
这几天她担惊受怕,没一天是安心的。如今陈最出来了,她是彻底放心了。
“我们先回去,这里不宜久留。”温迎拉着陈最往马车上走,陈最垂眸看着她的手,唇角又往上勾了勾。
温迎抬脚上马车,陈最在后扶了下她腰,等她坐好了,眼睛亮闪闪地看着陈最。
陈最掀帘进去,坐在温迎对面。
陈最问:“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会出来?”
“祖母进宫去找了太后,太后答应立马将你放出来。”
陈最一怔,这倒让他没想到。
温迎见他神色不由地问:“怎么了?难道哥哥能出来,不是因为太后?”
“不是。”陈最摇头,“我进去前早安排好了,自有人会给我澄清。”
永王被他送到京城时,他就布置好了证据。只要燕惠帝来查,不论他怎么查,他都是燕惠帝的血脉。
温迎问:“所以陛下是真的怀疑你的身份,才忽然将你抓进了昭狱?”
“嗯。”陈最点头,他后背和腰腹上的伤在隐隐作痛,刚才被温迎一抱,伤口已经裂开了。
“哦。”温迎点点头,这会儿她没心思去追问陈最的身份,这么久没见陈最,她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把所有的话都写在信里了,但陈最没回她的信。
马车驶离诏狱了,陈最坐着始终没出声。
温迎捏了捏手指,深吸一口气起身坐到陈最身边。
陈最掀起眼皮,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温迎心跳如擂,耳骨脸颊开始发烫。
温迎紧紧捏着指尖,轻声问:“你为什么不给我回信?”
陈最微微挑了下眉,还没等他回答,温迎又接着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说着她偏过身,直直地看着陈最。
“没有。”陈最摇头。
“那你,你之前不是说一日不见我,便想亲,亲我吗?”温迎的耳朵到脖颈彻底红了,眼角也洇红湿润,盈盈含情地看着他。
陈最喉咙里顿时痒了起来,连心口也像是被羽毛轻轻扫过,酥麻、震颤。
但他克制着没动,漆眸紧紧看着温迎。
温迎说了半天,陈最也半理不理的,她咬了咬牙,忽地直起腰凑上前在陈最嘴角亲了一下。
陈最喉咙狠狠滚动了一下,但温迎没注意到。紧张和羞涩已经占据了她全部的心神,但她想到陈最之前怀疑她对他没有那么喜欢,她才坚持着没离开。
她又小心翼翼地再次吻了上去,笨拙的唇胡乱地在陈最微凉的唇上亲着。
但她毫无章法,亲的乱七八糟,陈最又一动不动。
她羞得脚趾都蜷了起来,等她想退开的时,陈最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低沉的声音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怒意。
“亲完就跑?”
“没跑。”温迎绷着通红的脸反驳,“我休息一会儿再亲。”
陈最低低笑了出来,紧贴的胸膛发出震动,温迎脸皮薄,被他这么一笑,更加烧通红了。
陈最低头,牙齿咬住她通红的耳骨,缓缓厮磨。
“哥哥教你怎么亲。”
说着陈最就占过主动权,凑过去叼住温迎湿软的唇瓣,轻重相宜,磨得温迎从脊骨里传来一阵阵酥麻。
入秋之后,夜风一阵寒过一阵。
但马车里的温度却越来越高,温迎腰酸软的厉害,整个人都瘫在陈最怀里。
她的手一直紧紧抱着陈最,忽然她不小心碰到陈最背后某处,陈最突然闷哼一声。
“唔。”温迎一把推开陈最,“你受伤了?锦衣卫对你动刑了?!”
温迎又惊又怒,气得眼眶通红。
温迎怒斥:“这个穆绍庭,言而无信!”
陈最本来准备解释,但听温迎这么一骂,他反而不想解释了。
温迎哽咽地问:“哥哥他们对你动什么刑了?身上伤口严不严重,我让云然立马过来给你看看伤口。”
她现在不敢碰陈最了,就怕碰到他的伤口。
“没事,不严重。”陈最还想亲温迎,低下头时被温迎推开了,他才意识到温迎吓到了。
“真的不严重。”陈最抱住人,温迎想挣开,但意识到什么又没敢动。
“陈最你别乱动了,我让包曲立马回府将云然带过来。”
说着温迎就要掀开车帘,去吩咐马车外的包曲。
陈最按住她的手,在她耳骨上亲了两下。“让哥哥亲两下,伤口立马就好了。”
“陈最!”温迎怒了,气得脸色铁青,“现在是说这浑话的时候吗?”
陈最叹了口气,小姑娘现在难哄,也很难三两句糊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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