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点,安静点,嘘什么嘘,他们本来就是同桌,没什么稀奇的,都给我憋回去!”
陈淑婷自从得了倒数第一后,平日里的温柔都少了大半,三班不少学生现在看到陈淑婷就直犯怵,所以陈淑婷此话一出,车内也消停了下来。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筝筝根本就没来得及反应,直到感受到玘程的手,轻车熟路地就要掀开,筝筝脸颊泛上微红,连忙拿住玘程的手。
“你要死啊,这不是在家里。”
筝筝凑上玘程的耳朵,提醒着玘程注意点场合影响,他要是不在乎,自己可还要名声呢。
玘程也觉察到了车内投来的目光,于是乎便将筝筝放在了靠窗的座位上,自己则坐在了外侧,恢复了之前生人勿近的模样。
筝筝自以为这电光火石之间,应该没人看见,可她忘记了同一排的陈淑婷和孙兰,尤其是孙兰,视线就从来没离开过,从玘程抱住筝筝到筝筝和他交头接耳,全部落在孙兰眼里,刹那间,孙兰瞳孔涣散,换了好久,才恢复清明,两眼珠染上了雾气,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这次真是被覃玘程害死了,他到底怎么想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筝筝缩在里侧,都不知道之后该怎么出去见人,万一这传开了,自己在学校里该如何立足啊?这帮人的疯狂自己可是清清楚楚的,怕不是一个朱燕就够自己受的了。
到达华侨中学,二中的参赛队员们不禁对这所土豪中学有了更多的认识,二中和它根本没有可比性!
范炳宏还在担心玘程又不见了踪影,又坐在最前面,这要是先下车了,就他那身法,谁拿抓得住他?
而令范炳宏庆幸的是,玘程竟没有着急下车,等着后面的人陆续下来以后玘程才挡在筝筝面前走了下来,范炳宏守株待兔,这次可不能让玘程乱跑。
“诶,柳筝筝,你还不赶紧追上去?不怕你们陈老师说你吗?”
范炳宏瞧着想躲在玘程身后,却又藏不住的柳筝筝,低着脑袋不敢见人,这场面着实有点滑稽,尤其是身前的玘程面无表情,像个没事人一样,这么看果然好有那啥相。
“范老师,我先走了。”
筝筝抬头看了一眼范炳宏,随后依旧低着脑袋,姿势奇怪地朝着啦啦队追去。
“你小子,干了什么坏事?怎么柳筝筝连道都走不好了?”
范炳宏习惯性地伸出手,就想往玘程后脑勺扇区,林堂早就说了,这就是范炳宏的老毛病,当初一个队的,有哪个能逃脱范炳宏的魔掌。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如今可算遇到硬茬了,玘程眼睛微微眯起,转向范炳宏的一瞬,范炳宏只得缩回右手,无比乖巧。
“呵呵,没事,没事儿。”
范炳宏拍着自己的后脑勺,缓解缓解尴尬的气氛,既然玘程不说,那我也就不问了,同桌那点事,没什么好问的。
玘程自然不会解释,因为他自己也解释不了,看到自己的“小白兔”缩在里侧,作为她的主人,突然有种想要保护的想法。
聪明如自己,竟也无法解释这突然的灵光一闪,这或许称之为“护食”?拜托,我什么时候真成狼狗了?
玘程将这小插曲抛在脑后,这种小事自己会自动过滤掉的,什么也不能影响到即将到来的比赛,那被众人称之为最强的实验中学,如果能将他们蹂躏得体无完肤,那滋味该会有多么美妙!
筝筝“一瘸一拐”地赶上了啦啦队,这横幅正好卡在膝盖上,站着到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要是活动起来,就不敢屈膝,还是得尽快拿出来。
筝筝想走到孙兰旁边,可孙兰阴沉的脸却突然一变,有说有笑地搂着另一位队员边笑边赶路。
筝筝吃了瘪,一时间拿孙兰没有办法。
至于吗?不就坐在一起了吗?我和玘程是同桌诶,这点事算得了什么,再说,这横幅可是你的东西啊,赶快拿回去,不然待会跳操的时候,自己可怎么办呀!
早知道筝筝就跟着玘程一块走了,至少玘程不会说翻脸就翻脸。
形单影只的柳筝筝,走在队伍的末尾,满肚子的委屈使她的每一步都显得踉跄。
华侨中学专门修了一座篮球馆,整个学校的学生都能坐得下,可见这所学校的手笔之大,实验中学已经开始热身了,他们来得比二中快一步,而距离比赛开始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抓紧这段时间,熟悉熟悉场地,迎接即将到来的恶战。
筝筝实在忍受不了小腿上的横幅,赶忙和陈淑婷请了个假,去女厕所把横幅拿了出来,“哼,都怪你,因为你这个横幅,我的腿都要麻了!”
筝筝拿着横幅出气,不知道说得是横幅,还是说得是人。
看着近在眼前的红色长幅,筝筝的好奇心又起来了,“这到底写了个啥呀?神神秘秘,还不能让陈老师知道。”
但是这卫生间毕竟场地有限,再土豪的学校,也不至于修个辣么长的女厕所,而且,她一个人也不好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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