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垂下头去想，他不知道韩少华的心理价位是多少，高了不好，低了，他也不愿意。于是，他还像前几次一样，装作对钱无所谓，只讲哥们义气的样子：“大哥，你吧。你根据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和它的困难程度，给个价就行，我保证不要价。”

韩少华坐正身子：“好，既然你这样哥们，我就先一下。我给你一百万，你要保证在一个星期之内解决她。”

“不管你采用什么办法，是车祸？还是爆炸？或者奸杀？都必须做得干干净净，无声不息，决不牵连到我。行，我们就做个协议，不行，我再想别的办法。但今的谈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我拿你是问。”

二毛一听，他开出的价格比他想的还多出一倍，就满足地：“大哥，你真是慷慨啊，这个价不低了，我保证做到你刚才的那几点，但你必须给我提供必要的方便，譬如，她的住址，行踪，还是其它我们所需要的，否则，一个星期，恐怕就来不及了。”

“行，没问题，我会配合你的。”韩少华爽快地，“那我们就做个协议，我来起草。签好，我先给你十万元，完成任务，余款一次性付给你。”

着，他从自己的包里拿出纸笔，边想边写起来，可只写了几句，他就把纸撕了：“不写了，还是君子之约吧。这种事，留着证据，反而不好。”

二毛愣愣地看着他：“大哥，你就相信我吧，写不写协议是一样的，我们都是凭的信用做事。”

韩少华：“好，你把银行卡号抄给我，我等一会就给你去打十万元钱，你们明就开始行动。”

二毛把卡号写给他，韩少华则把龚雯的住址写给他，然后：“你如果亲自去奸杀，千万不能留下任何痕迹，包括**，更不能让她认出你的身份，知道吗？”

“知道。”二毛回答，“具体采用什么办法，我明告诉你。我要好好想一想，还要跟我的助手商量一下。”

韩少华：“要是你们要知道她的行踪，打电话给我，我会及时告诉你的。”

二毛站起来告辞，但刚走到门口，韩少华就把叫住：“对了，在时间上，我要跟给特别约定一下，你要是超过一个星期，多一，我减你十万。还有，要是解决不彻底，我再酌情减钱，好不好？还有一条，最重要，那就是保密。如果不保密，你下面的钱就没有了，对不对？你到哪里去拿钱呢？监狱里吗？”

“没问题，我保证及时完成任务，保证不出任何问题。”二毛自信地应答着，像一个厉鬼一样，飘然出了门。

第二上班后，龚雯按照昨的约定，等韩少华一来，就走进董事长室，趁热打铁地。

“韩总，今把财会调整方案定了吧。然后呢？不是起草一个文件下发，就是开一个中层以上干部会议，请三位股东也参加，明一下我们调整的目的，强调一下以后的财务制度。”

韩少华正襟危坐在办公桌边，两肘优雅地支撑在办公桌上，脸色平静地看着她，没有立刻表态。

要是换了以前，龚雯用这种口气跟他话，他一定不会给她好脸色看的，也不会有好话给她听的。可是今，他的心态和目光不一样了。他像不认识一样地打量着她，嘴里轻轻地发出一声叹息声。

那是一声深表惋惜的叹息，意思是：真可怜啊，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马上就要香消玉殒了，而且可能会死得很惨，不是被一个蒙面的男人奸杀，就是被突如其来的车子撞死，或者被放在车子底下的炸药炸得粉身碎骨。唉，谁叫你这么高傲，不肯做我情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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