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方长的质问,那些闹事者都冒冷汗。
而那些跟随方长的人自然是愤怒无比,这些人不是在闹事,而是在挖他们的根基,断他们生活的路。
“把他们赶出去!农机厂不需要这样挖社会主义墙角的废物。”
“方副厂长,把他们送去派出所吧,这种挖社会主义墙角的人根本没资格进农机厂。”
“是啊,李厂长和方副厂长把他们招进来,给他们养家糊口的工作,他们却和恶犬般反咬两位厂长,留着只会随时再咬咱们。”
群雄激愤,恨不得把这一百多人给就地埋了。
那群人终于慌了。
“方副厂长,我们错了,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
“方副厂长,都是秦兽引诱我们来批斗李厂长,还说等我们把李厂长给斗倒了,就有机会晋升了。”
那群人立刻狗咬狗。
被方长打断肋骨的秦兽脸色煞白,冷汗直冒。
方长也不想一次性开除那么多人,会引起很大的麻烦,于是对着众人说道,“你们这些人把蛊惑你们的人押送到派出所,把他的罪行全部说出来,就免除今日的罪行,另外你们记住,谁再敢在农机厂乱来,我会尽全力把你们开除,然后把你们送到监狱去!”
众人一听,死道友不死贫道,立刻把秦兽给押走了。
农机厂内传来一阵欢呼。
方长也怕农机厂被搞乱,特意和李云山商议了一下,召开了全厂大会。
方长开门见山,拿着话筒对着下面的人说道,“在座的诸位都是农机厂的根基,如果根基都乱了,农机厂也就彻底完了,没有了农机厂,你们的工作也不复存在,我希望你们可以明白,我们和农机厂是一体的。”
“李厂长德高望重,不是你们可以随意可以羞辱和殴打的,如果以后谁再敢随意殴打他人,我会毫不犹豫把他送进监狱,如果你们有怨气,有问题,可以找我和李厂长,我保证可以妥善处理,哪怕在工厂外遇到问题,一样可以找我,我不仅仅是副厂长,也是你们的后盾。”
方长大义凛然,只想稳住这一万多工人。
农机厂的三分之一领导是方长提拔上来的,而且保卫科和宣传科已经彻底被他征服。
欢呼声响彻农机厂。
方长盯着众人,深知靠嘴巴不能完全征服所有人,还要给点实际的好处。
“耽误大家时间了,方长在这里给大家道歉,明天开始,农机厂食堂加餐,每人可打一份鱼。”方长微笑说道。
“谢谢方副厂长!”
众人欢呼声更加大了。
李云山面露难色,提醒道,“方副厂长,这鱼不好搞啊,一万多条,去哪能买到?”
“我认识一个渔场的老板,这件事交给我来做。”方长很自信,现在他也缺钱,得靠系统挣一点钱,而且鱼塘换取的积分太少。
系统可以伪造一切手续,完全不担心调查。
第二天,系统果然很给力,直接安排一切手续,竟然安排人直接送到农机厂。
鱼的价格个头中下,按照市场价的六、七折出售给农机厂,一次一万八千条,每斤六分钱,不到两万斤。
这笔钱直接收入系统,随时可以取出。
现在的农场里的渔场相当于四大淡水湖中洪泽湖那般大小,每天可以给四九城提供所有人的鱼量。
最关键的是价格相当便宜。
农机厂每顿都提供一条鱼的消息不胫而走,附近的几个国营厂都纷纷前来询问,想要搞一批回去给工人加餐,免得有人闹事。
方长如数接下。
棉服厂,罐头厂,机械厂,轧钢厂等……
每家工厂每周需求量两万斤鱼,价格和农机厂一样。
……
南巷街,医院那边传来消息了。
棒梗,王平安和杨铁柱彻底废掉了,三人的精神也有点不正常,裆部彻底没了,直接被切除。
于是,新中国诞生了三个小太监。
贾张氏和秦淮如都懵了,瘫坐在地上,哭的嗓子都哑了。
“棒梗啊,我的乖孙,以后你可怎么办啊。”贾张氏抱着棒梗,眼中尽是绝望,贾家可就这一个男丁了啊,
秦淮茹这个小白莲花都面露愤怒和绝望,她虽然也疼爱小当和槐花,可最爱的还是棒梗啊。
现在棒梗不仅精神不正常了,连生育的能力都没了,成了彻彻底底的太监。
方长刚下班回家,就看着贾张氏拿着菜刀扑了过来。
“你这个杀天刀的短命鬼,害的棒梗没了命根子,我砍死你!”贾张氏歇斯底里,完全没了恐惧,只想砍死方长。
方长轻轻侧开甚至避开对方的攻击,冷漠的看着贾张氏。
许大茂提醒道,“方长,快跑吧,棒梗不仅神经不正常了,就连命根子都被切了,贾家肯定是要和你拼命的。”
方长冷淡看着贾张氏,回道,“棒梗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他的伤都是为了给他灭火造成的,又不是我打的。”
秦淮茹气愤的怒吼道,“方长,你真不是人,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下如此狠毒的手啊,呜呜呜,我们贾家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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