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随即宛如情场浪子一般,肆意把玩着李婉容圆润的下巴,语调轻佻道:
“哦?你莫不是忘了,我与丽质、希瑶之间已有婚约在身。”
“若是陛下得知此事,怕是生撕我的心都有了。”
“你就这样为我分忧的?”
李婉容双眸微阖,扬起下巴,嘤咛一声,随即她紧抿着唇瓣,颤声道:
“郎君,你饱览群书,博古通今,可曾听闻,历朝历代未及笄的公主,暂居臣子府邸之事?”
秦明闻言,微微一怔,却听李婉容继续道:
“我那嫂嫂蕙质兰心,心思细腻,洞若观火。”
“她岂会不知将小十六与小兕子留在这里,将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
“更何况,宫中早有传言,我那嫂嫂原本是想将城阳许配给你的,只是后来生了种种变故。”
“如今,她将小十六和小兕子留在秦府,未尝没有存了别的心思。”
李婉容说到这里,缓缓抬眸,轻舔樱唇,声音格外的妩媚。
“郎君聪慧过人,怎的...还不如妾身看得透彻?”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秦明面对李婉容的挑逗,却是不为所动。
秦明眉头轻皱,捏着李婉容的下巴,俯身凝望着她的眼睛,沉声问道:
“你之前不是很讨厌我吗?为何会有如此转变?”
李婉容仍有秦明施为,那双波光潋滟的杏眼,痴痴地望着秦明,缓缓道:
“虽然妾身做过很多荒唐事,但在情感之事上,妾与世间其他女子并无二致。”
“年幼时,妾也曾憧憬有朝一日,英雄救美的桥段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李婉容说到这里,略作停顿,缓缓抬眸,认真道:
“至于,当初那一巴掌,则是妾身一时冲动,未能控制住情绪。”
“若是知晓,郎君会因此负气离去,妾身当日一定会跪地求原谅。”
李婉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悔意。
随即,她将粉嫩的脸颊,往秦明身前凑了凑,继续道:
“坊间有言: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
“郎君若是心存怨气,那妾身甘愿受罚,任打任骂!”
秦明听罢,心中五味杂陈。
他轻轻松开捏着李婉容下巴的手,没好气地说道:
“我又不是BT,打你作甚!”
“好了,不聊这些了,你先和我说说,你日后有何打算?”
言语间,秦明作势便要将李婉容扶起来。
李婉容见状,狡黠一笑,微微侧身,躲开了秦明的触碰。
随即,她那双纤纤玉手紧紧地抱住秦明的大腿,将娇嫩的侧脸依偎在他的膝上,病恹恹地说道:
“妾身突然有些头晕,可否暂借郎君之膝稍作依靠?”
秦明见状,眸光微闪,随即伸手按住李婉容那不太安抚的小手,轻声道:
“别闹...”
李婉容闻言,小嘴一瘪,委屈道:
“妾身,只是想为郎君排忧解难而已,难道郎君连这点恩泽都愿意施舍给妾身吗?”
李婉容轻抚着胸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悲伤。她吸了吸鼻子,哀怨道:
“还是说,郎君嫌弃妾身笨手笨脚,难担此任?”
秦明闻言,有些愣怔,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震惊。
他揉了揉眉心,无奈道:
“不是,你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词?”
李婉容那张明艳动人的娇颜,泛起一抹醉人的陀红,随即在秦明的腰间,轻蹭了两下,羞赧道:
“妾自幼便在宫中长大,耳濡目染,自然懂得这些。”
秦明闻言,这才恍然,随即在李婉容惊诧的目光中,伸手抓了起来,引导她坐于身旁的沙发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宛如行云流水,既展现了秦明的温文尔雅,又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乖乖坐着,再敢作妖,小心我揍你!”
李婉容闻言,不知想到什么,双眸骤然明亮起来,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兴奋之情,她不禁脱口而出:
“此言当真?”
听闻此言,秦明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他就说嘛,怎么会有人上赶着要惩罚呢!
正当秦明犹豫着,要不要对李婉容进行一波批评教育,将她引入正途的时候。
马车缓缓驶入西山钢铁厂的广阔庭院,最终停在一片崭新的砖瓦房前。
“公子,钢厂到了。”
秦明闻言,不知为何,长松了一口气。
“你在车里等着,我去去就回。”
李婉容乖巧点头,柔声道:
“妾身为郎君系鞋。”
言罢,李婉容轻盈地从沙发上跃下,步履匆匆却又不失优雅,径直来到车门前,缓缓屈膝,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
秦明见状,又是一愣。
在此之前,他从未料想过,眼前这位飞扬跋扈、声名狼藉的大长公主,竟然会有如此反差的一面。
.......
片刻之后,秦明缓步走下马车。
早已在外等候的西山钢厂厂长--刘十七,急忙迎上前去,躬身行礼,兴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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