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硬转过身,苏墨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视频通话,此刻正气定神闲的倚靠在门上看着她。
气氛有些许尴尬,景时初扯了扯嘴角。
“我说我是出来喝水的你信吗?”
苏墨抱着手臂,一副‘信你我就是傻子’的表情,认定她就是在偷听。
她耸耸肩,“不信拉倒。”
说完懒得管他反应,转身就要回房间。
苏墨这才注意到,宽松的黑色T恤穿在她身上,宽大的下摆显得她双腿更加纤细白皙。
“站住。”他喊住她。
景时初身子一僵,几乎是本能反应,果断加快速度跑起来,冲回自己的房间。
转身关门时,房门被苏墨的手臂挡住,他顺势挤了进去。
景时初懊恼,还是慢了一步!
苏墨顺势将门关上,抱着手臂靠在房门上,狭小的空间里,空气仿佛都灼热起来。
他垂眸睨她一眼,觉得好笑,“你跑什么?”
她撇撇嘴,“后面有鬼追!”
骂他呢!
苏墨没说话,勾着晦暗莫测的笑容打量她。
半晌,舌尖抵了抵后槽牙,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景时初被他盯得浑身难受,瞪他一眼,“你有事吗?”
“护士说晚上要观察,隔着一个房间,你用脑电波观察?”
“你不都没事了?”
苏墨可不管这些,一贯是不容商榷的强势,“为了方便观察,今晚你跟我睡吧。”
说完上前擒住她的手腕,拉开房门,拽着她往外走。
景时初无奈的跟在他身后,真的想说,大可不必勉强的。
她看着苏墨若无其事的收拾东西,好似将她拉过来真的只为了方便观察病情。
苏墨又丢了个枕头给她,她稳稳接住,却没有上床。
分开两年了,同床共枕似乎不大合适。
她看了眼沙发,双人沙发算不上宽敞,勉强睡一晚还是可以的。
她抱着枕头走到沙发前,苏墨的目光也随之落在她的身上。
“我睡沙发吧,病床是给病人睡的。”
苏墨闻言,不耐烦的深吸口气,扯过她手里的枕头丢在床上。
双手落在她的肩膀,将人按在床边,揶揄道,“观察病人离那么远,合适吗?”
他没给反驳的机会,顺势在她身旁躺下。
景时初即便不看他,也能感受到他的视线,不加任何掩饰的落在她背后。
再扭捏反而显得她矫揉造作了,她跟着躺下。
病房的床不大,两个人一起睡有些紧凑,景时初刻意的保持着距离。
苏墨抱着头平躺,随着时间流逝,景时初的戒备心也跟着放松下来。
她伸手将床头灯关了,窗帘没拉,外头的月光透过玻璃落在窗边。
昏黄疏离的光给这空间蒙上一层纱,模糊不清,让人昏昏欲睡。
身旁苏墨的呼吸已经平缓下来,她动作轻缓的将被子拉至他的肩膀。
随后转过身,侧身望了一眼窗外,很快被睡意席卷。
苏墨醒过来时,朦胧的月光洒在茶几上。
他看了眼身旁的人,宽大的T恤领口歪到一边,露出半个白嫩的肩膀。
他伸手,将领口扯了扯,盖住肩膀。
撑着脑袋看她,景时初睡得熟,侧着身子睡觉却一动不动的。
卸下妆容后的素颜干净白皙,苏墨伸出食指,勾住她的一缕头发把玩着,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却是炙热的欲念。
两年来,他隐忍了太久。
良久,他小心翼翼的用手掌握住她的后颈,试图强迫她转过身面对他。
沉浸在睡梦里的景时初感受到后颈的力量,烦躁挥手打了下。
苏墨见状,顿时没了动作。
心底的燥意却更浓,倏地松开她的头发,起身拿过茶几上的烟跟打火机。
在客厅点燃烟,深吸一口,只能依靠尼古丁让自己清醒冷静了。
抽完烟没多久,他回到病房内,景时初还是那个姿势侧睡着。
苏墨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微凉的手指在她颈侧轻点,她轻微瑟缩。
指尖落在她的额头,顺势向下,仔细勾勒,一如两年前的那个清晨。
无法形容这种心情,像是这两年心口缺的那一块碎片,终于找回来了。
然而,碎片还是那块碎片,只不过缺口的形状被磋磨得有了变化。
虽还能填补回去,却无法像当初那样契合,咬合起来,总有隐隐的痛感。
但至少缺口被填合了,不再有四处漏风的孤独感,那微不足道的痛感也可以忽略不计了。
他低头,薄唇轻触她的唇瓣,她脖颈的沐浴露味道,涌入鼻尖,是清新的草木味道。
明明用的是同样的沐浴露,但她身上的格外好闻些。
渐渐地,苏墨再无法满足这样的轻触。
他直起身,单膝跪在她身旁的床垫上,带着过去两年的想念,狠狠的吻住她。
浓烈的烟草味刺激着她的口腔,景时初蹙着眉头睁开眼。
迷茫的眼神还未看清周遭,缺氧带来的窒息感让她本能的想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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