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苏墨下楼,有人小声议论起来。
“那个是苏氏集团的苏墨吗?”
“是他!可是他怎么会在这里啊?”
“他看着好凶啊!吓死人了。”
苏墨凌厉的眼扫视现场一圈,眸光落在景时初那惶恐的脸上。
随后看了眼还拿着威士忌酒瓶准备砸人的混混,冷笑一声。
“怎么?开个酒吧,还要我亲自跟你打声招呼?”
苏墨的语气透着嘲讽,冷冽的嗓音一点温度也没有。
为首的混混闻言,顺着声音向上望去,脸色瞬间变得难看,透露出一丝惊恐。
确定从楼上走下来的人是苏墨后,慌张又卑微上前低声询问,“苏总,这是您的酒吧?”
“难不成是你的?”苏墨声音更冷了。
宴客厅瞬间安静如斯,谁也不敢多说一句,生怕连累到自己。
为首的混混见状,狠踹了一脚身旁人,甩锅出去。
“狗东西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苏总的地盘都敢来惹事生非!”
身旁人被他猛的踹了一脚,整个人毫无防备的摔出去,但是也一声不敢吭,捂着脚咬牙忍着。
“都是手下的不懂事,不知道是您的场子,是我们有眼无珠了。”
他忙不迭的走到楼梯旁,抬头卑微的跟苏墨道歉。
男人现在只想赶紧离开,但无奈苏墨既不赶他们走,也没有怪罪什么。
男人一点动作都不敢有,双手紧握着揉搓,焦急在等待苏墨开口。
苏墨不慌不忙的迈着步子,走到景时初身前。
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身子往后一靠,长腿交叠,眼神如他腕间银白色腕表般,冷冷的眸光扫向众人。
陈哲正好回来,见苏墨在宴客厅,忙不迭的上前,在他耳旁轻声说道,“苏总,二十个保镖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苏墨闻言,轻点了点头,陈哲会意的退到他身后。
他把玩着手上的金属表带,冲着低头不说话的几人问道。
“你们就这么认错的?”
“需要我教教你们认错该怎么做?”
他的语气冷森森的,景时初在一旁都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闻言,为首的赶忙跪下,跪着爬到苏墨脚边,连抽了自己两耳光,“是我眼瞎,对不起!”
又转身跟戴叔磕头道歉,“对不起。”
其余的小弟也跟着为首的跪下道歉,一时间宴客厅环绕着几人磕头声音,几人连连喊着对不起。
“对不起就完了?”苏墨似乎并不打算善罢甘休。
“我的酒吧被你砸成这样,这笔账怎么算呢?”
他漫不经心的开口说着,但语气却不是好好商量的样子。
为首的混混知道不给苏墨出口气,他是不会就此放过他们的。
咬了咬牙,狠了狠心,拿起刚才手里握着的威士忌酒瓶。
“砰。”
他狠狠的砸在自己的脑袋上,霎时间,周遭都安静下来了,只有血液从脑袋缓缓流下的声音。
看着往日的兄弟这么做,其他几人不敢上前阻止,脸色惊恐紧张,都担心下一个就是自己。
玻璃碎片四散,有些落在苏墨的脚边,鲜红的血液从他的脑袋流到脖子,苏墨冷眼瞧着,一言不发。
他脸上一点情绪都没有,喜怒难辨。
半晌后,苏墨才偏过头,视线落在角落的景时初身上,淡淡开口,“气消了吗?”
一直垂眸看热闹的景时初莫名被点,愣了半秒,慌乱之中点了点头。
而落在众人眼里,苏墨跟景时初的关系,因为这一句话瞬间变得暧昧不清。
景时初是酒吧老板是众人皆知的,剪彩仪式时虽然只是简单的上台讲话,但众人印象中,酒吧就是戴叔跟景时初两人的。
而苏墨这一举动的维护,已经足够表明关系。
众人不敢开口说话,但心里已经了明。
为首的混混识时务的滑跪到景时初面前,“对不起景老板,砸的东西我今天一定十倍赔上,您消消气,放我们一次吧!”
景时初看到他已经流到脸上的血液,浓浓的血腥味伴随着他身上的酒精味道,一阵的恶心的反胃顿时涌上胸口。
她连忙捂住嘴,跑到一旁的洗手间去。
苏墨眼神示意陈哲跟上,卢小艾见状也忙快步往洗手间方向跑去。
他看了眼几个混混,冷声道,“行,都散了吧!”
说完长腿迈起,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几个混混顿时松了口气,瘫在地上缓了许久,已经没心思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了,能活命就不错了。
过了会儿,哥们几个搀扶着往外走,庆幸着自己躲过一劫。
“今晚得喝几杯,差点以为今晚要交代在这里了。”
“我说老五,下次能不能查清楚再带哥几个过来啊!”
“我哪知道那女的认识苏墨啊?”
“行了行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走吧请你们吃点好的去。”
几人心情好转些,可刚出酒吧门口,几人笑容就僵住了。
二十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手上都还拿着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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