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本书最原始书名为-朱厚照:朕的庙号最次也得是圣宗】
“陛下!”
“药箱!!!”朱厚照指着药箱,伸手去抓,抓到了一个药瓶,赶紧吞服了几粒,很快恢复了呼吸。
“陛下……”
“没事……”朱厚照摇摇晃晃站起来。
熟悉的痛感,心绞痛?还是心脏病?
不敢肯定,但基本能确定,自己心脏并发症复发了。
不应该的吧!朱厚照现在还有点懵,从几年前那场莫名其妙的梦之后,自己的身体仿佛开始加速衰老,千疮百孔的感觉又一次弥漫,让他很无力。
这就是天命?
朱厚照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对实验人员说:“失重是个问题,要小心。”
“是!”众人这才有点恍然,原来是失重。
不过朱厚照没说什么,又多看了两眼这座双翼螺旋桨飞机,虽然没办法一步到位,但也是这个时代顶尖了,可以了。
拍拍飞机就走了。
他的任务完成了,之后就是后人的研发方向了,需要材料学突破。
这玩意儿,他没办法解决,只能让后边的人去处理。
接下来好好享受就是。
朱厚照回到了皇宫。
突然接到了一个消息,张太后在午睡中,溘然长逝。
朱厚照一惊,驻足,片刻之后赶到慈寿宫。
这是新为张太后打造的宫室,毕竟之前的仁寿宫其实很潮湿,生活条件不好。
看到了张太后的身边跪着的,战战兢兢地宫女们,朱厚照上前摸了摸张太后的手臂,凉了。
“按礼法送葬。”朱厚照叹了一声。
忙碌了半个月,才发棺,葬在了泰陵。
朱厚照虽然没有过多伤心,看着张太后被抬入泰陵封棺,他又感觉到莫名的钟声和时间流逝。
他的生命,也在倒计时了。
“爹。”朱载堭跟着王妃还有刚刚满月的长孙,还没名字。
朱厚照看了一会儿长孙说:“给他起个名,叫朱翊钊。”
朱载堭一愣:“爹,这钊字,会不会太锐利了。”
又是金,又是刀,还在皇祖母下葬的时候起这个名字,会不会太……
“该锐利呀。”朱厚照叹了一声,“该锐利的。不利,难守业。”
朱载堭呆滞看着朱厚照沧桑模样,他静默片刻,长揖。
继承人选好了。
朱厚照静了片刻,突然离开了泰陵,去了他的康陵外边看了一会儿。
快完工了。
皇帝去看康陵的事情,根本瞒不住。
一时间,不少人都能察觉朱厚照身上的死气沉沉,虽然他一直笑着,很坦然,但还是令人感觉到心悸。
接下来两年,朱厚照什么事情都不做,每天打打太极拳,逗逗孙子孙女,然后开始将其他的儿女外放就藩,并且将大小事情逐渐交给老大和老二去处理。
正德四十七年元旦,朱厚照下达圣旨,着沣王、巢王卸职就藩。
内阁从七人变成五人,皇位竞争者也就成了皇长子和皇次子。
然后朱厚照下令俺答等回朝。
正德四十八年,群臣以为朱厚照会下旨禅位,结果没想到朱厚照身体居然硬朗了几分,然后钦点了新的内阁,徐阶成了首辅,次辅成了黄光升。
接着,朱厚照突然“卧床不起”权事由内阁署理,皇长子掌镇国府,皇次子掌都察院。
秋,九月十五,距离九月二十四的万寿圣节只有一点光景了,到处都是张灯结彩,准备欢庆朱厚照的生辰。
迷迷糊糊之间,朱厚照又听到了一声声呼唤。
也不知道多久了,他突然惊醒坐起来,耳边传来一声凄厉鸣叫——“陛下,驾崩了——”
朱厚照摸了摸自己脸:“老子不是在这……”
话音未落,他看到了病榻上的“朱厚照”顿住了。
然后,木然跟着走着。
“大行皇帝留诏,着皇长子朱载堭在朕大行之后登基,持此诏起,正位东宫。希冀诫勉,要看清楚奸邪,别忘了皇帝要始终跟最先进的生产力和百姓站一块。
天命……”
朱厚照看着朱载堭接过圣旨。
然后开始热议政。
商量什么呢?
朱厚照的谥号。
“太子殿下,大行皇帝,文成武德,辟疆启功,可称中宗之名。”
“荒谬!大行皇帝泽被万方 ,令民安歇,自然得是称祖!”
“胡闹!大行皇帝虽有神功,可非开国之君,此时称祖,岂不是容易落人口舌?”
“此世已如新朝!自当正祖位,开圣明,岂能不易更张?!”
“你!”
人群吵起来了。
朱厚照就撑着下巴,笑嘻嘻看着他们在吵。
其实最开始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他确实想过自己的谥号、庙号,但后来渐渐看淡了。
因为这玩意儿,也是政治的一部分。
靠着恩科起来的,希望朱厚照称祖,因为称祖就意味着大明接下来的脉络,传承都是朱厚照新政。
人老派的希望将朱厚照打成宗,因为这样他们后续如果要变法,完全可以将朱厚照给推开,毕竟你只是宗,有天大功劳,也只是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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