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婵：“杨泰丑会不会忽然对楚家下手？比如，对楚氏旗下的产业下手，或者对骨干人员下手，恶心楚家一下？”

楚清扬：“几乎可以断定，杨泰丑是巩瑾瑜的人，目前看来，巩瑾瑜并没有直接对楚家下手的意思，至于以后，可就难说了。”

林月婵有点急了：“清扬，这么关键的时刻，你的脑子怎么能短路呢？用狄妮娅的飞刀杀掉了项横远，难道不是在恶心楚家？”

“你错了，就算用狄妮娅的飞刀杀掉项横远的那个杀手，真的是杨泰丑，那么吩咐他这么做的人，也绝对不是巩瑾瑜，而是秦家的某个人。”

楚清扬吐出一口烟气，眉头紧锁，“也许真的就是潘诗韵，这个鼎鼎大名的书画艺术家，按照俗语说，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龄，竟然做出了这种与身份，甚至与秉性严重不符的事。”

林月婵：“那么潘诗韵和杨泰丑是什么关系？亲戚，朋友，还是情人？”

楚清扬微笑摇头：“目前很难说，总之，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如此重要的信息，是水秋霜在隐瞒刘香君的前提下，提供给楚清扬的。

目前甚至就连刘香君都不知道，这么长时间以来，跟踪她的人，非常可能是自己家附近文玩店的老板杨泰丑，那个一起喝过茶，一起钓过鱼，一起打过麻将的人。

那么到底该不该把这个消息告诉重案大队的队长龙欣雨？

林月婵：“水秋霜肯定不希望你和警方沟通这个，可是，如果隐瞒了，龙欣雨他们办案就会走很多弯路。”

楚清扬点了点头：“破案的终极目的就是抓凶手，杨泰丑是杀手的可能非常大，还是要让龙欣雨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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