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该隐像极了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
照理把该隐和斛渔画上等号的时候,迟听雨还为该隐松了口气,该隐的早衰症一直都让人不忍心,可她是分身,这份不忍心似乎就会变得浅薄几分。
但当她真正见到该隐的时候,所有淡去的不忍心在她说“仇还没有报痛快的”这一刻卷土重来。
“行了,回去和喻湖还能腻歪一段时间,就别在这扎我们俩心了。”惊云端拍了拍该隐的肩膀,“该隐的仇,我会报的。”
“不管怎么说,惊云端,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感谢做该隐的时候遇见你。”该隐向惊云端伸出手,脸上的褶子被笑容堆在一处,“我还是好奇,你们怎么发现的,还说临死前,逗逗你们的。”
“斛渔要有分身,那必然是我身边人,她的本体都要死了,分身也差不离,我身边要死的人,只有你一个,这很好猜。”
只不过该隐是从她们相识处就是要死不活的,挺着扛着,这么多年也挺下来了。
“不该出现于世之人,该隐之人……”该隐自嘲笑笑。
无论是做斛渔亦或是该隐,她都是那个……不该出现的啊。
“斛渔如何与我无关,但你是我的朋友,该隐,我为你的出现感到惊喜,你是个很好的朋友。”
斗了一辈子嘴的两个人,在离别前夕也终是承认,她们都为彼此的出现而感到喜悦。
眼皮子愈发沉重,直到生命检测仪的警报声停止。
暮色沉沉,大约连天道斛渔的情绪都受了影响,吹来的风显得萧条悲戚。
该隐的离开悄无声息,惊云端还是去公共墓区给她立了块碑石。
她与迟听雨一袭黑衣,在雨幕里久久注视着该隐的碑。
“我以为只有喻湖让人扎心,原来斛渔还留了这么一手,她也挺毒的。”
惊云端的掌心出现了一朵机械花,花朵放在碑前时,自动扎根入了碑前的纳物区,花瓣打开,泛起荧光。
除了长得不太像一朵真花,这能长达数百年的亮光倒是挺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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